王亚欣此话落地之后，方志强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抹凝重之色，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真是一件细思极恐的事情，聚英一家企业，也许没有那么大的力量，毕竟全世界那么多的公司，仅仅是科技企业就有那么多加，如果聚英想要凭借他们自己的力量来获得各方各面的情报的话，暂且不说这事一桩多么巨大的工程，仅仅是在人力资源上，就是完全不够用的。
而方志强之前也的确非常好奇，华强刚刚开始萌芽的时候，聚英并没有立刻动手，那段时间的风平浪静，让方志强觉得心中极为不安，甚至那个时候的自己还天真的以为，难道聚英真的是没有注意到华强的存在吗？可是现在听完王亚欣这么一说，方志强的心里也终于是彻底了然，实际上，华强的一举一动，聚英都看得清清楚楚，只不过，不是用他们自己的人来看的，而是通过艾佳这样一家公司来掌控关于华强的一切的，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华强在刚刚开始萌芽的时候，他们根本就不屑于动手，最后的结果是，在华强最为关键的时刻，突然出手，一针见血，直接让华强陷入了全面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