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封了几位皇子为王,赐了府第,却没有赐封地让他们离开京城,这让百官心中也迷惑,皇到的心中到属意哪位皇子继承大统?
一众大臣们心中忐忑啊,万一站错了队,等待自己和家人的就是万劫不复。
所以,除了早早就站队,或者说是不得不站队的那拨人,余下的人决定还是继续保持中立,继续观望才好。
但是,皇帝和太后娘娘对于安国郡主的器重和宠爱却是传遍了京城。
“子荣兄,子年兄,二位今日能不能赏光……?”
一个着太子监学服的青年男子走到二人面前邀请杜齐荣和李多余二人出去喝酒游玩。
杜齐荣进入国子监后,国子监祭酒东方柳亲自为杜齐荣赐字为子荣,而李多余则依然用的是子年。
“这位兄台,您太客气了,但不得不抱歉,家中老母老父和妻儿大等着回去吃晚饭,今日是拙荆的生辰,得回,得回啊。”杜齐荣立即拱手谢过拒绝。
跟在二人身后的杜小文低头扯了扯嘴角,他娘近段时间在爹嘴中已经过了好多次生辰了。
自打老姑被封郡主后,国子监的学子们纷纷上来巴结,弄得他和老爹,多余表叔烦脑至极,没法子只好想些蹩脚的借口。
“原来是嫂子的生辰,那在下就不打扰,以后再邀请几位。”那青年识趣的的住了嘴。
“好,好,以后,以后……”
三人立即拔腿奔出了国子监,因为他们看到又是一拨人凑了上来,再不跑,被围住了难得脱身。
“这些人可真是……”李多余无奈的摇摇头。
“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杜齐荣表示理解,伸手擦了擦头上的细汗,大冬天的他跑出了一身汗。
“爹……”
杜小文欲言又止。
“什么?”
“我们这里那些人下不了手,弟弟那有老姑看着也不用担心,我就是担心娘和妹妹那儿!”
“你知道了什么?”
杜齐荣神色一肃。
“娘她这些时间不是带着妹妹去各府里走动,让妹妹多认识些京中高门的女子,想给妹妹在京城找户好人家,我看有些人家的回礼可不轻。”
一家人到京城后,家中的事都由田氏在打理,杜齐荣并没有多问,一心都在念书上,虽然皇上许了他官职,但是他还是希望考得好些堵住某些不怀好意人的嘴。
听说是回礼,杜齐荣松了口气,回去他得问问田氏人家都回了些什么,价值不对等的要么退回去,要么再送些对等价值的东西回去。
幺妹说了,杜家只要她在就不会缺银子花,她希望他和子年为官后都做清廉的好官,绝不可因为钱财做下错事。
前两天,他接到三弟齐富的来信,说是家中肥皂厂的生意红火得不行,就这几个月可赚了不少银子。
幺妹说了,肥皂厂的银子除了要分一成利给东方觅清,一成给爹娘,剩下的就是给他们兄弟四个的。
就算是他们兄弟几个分,那也能分得老不少的一笔银子,比他为官后一年的俸禄都多,而且,妹妹不时的还会找借口给他们这样那样的东西和银子。
正如妹妹所说,他杜齐荣有了妹妹这个大靠山,根本不必像别人那般去敛财。
“为父知道了,回去我会告诉你娘和妹妹不可贪财占小便宜,会叮嘱他们二人的。”
杜小文点点头,没再说话,父亲知道就行了。
车子行在葫芦巷口停下把李多余放了下来,继续离开了。
李多余回到家后,杜华也回来了,李多余便随口说了前面发生的事,杜华听后点点头,“大哥他知道轻重的!”
“幺妹,我先回房间温书去了。”
“恩,一会儿出来吃饭,今天胡妈妈做了你最喜欢的鱼头豆腐汤,我尝了口,很鲜美。”
“好!”
李多余感激的看了表妹一眼回了自己房间,他知道这定是杜华吩咐的,因为杜华说了,他们用脑过度,吃鱼头补脑。
以形补形。
进入国子监后,因为学习氛围好,各种资料书籍丰足,又加上东方柳亲自辅导二人,有时候还会去帝师府同帝师大人请教,李多余和杜齐荣二人的学问飞长,二人对明年的春闱是越来越有信心。
特别是李子年,先前磨炼了那些年数,年纪又轻,记忆力智力正是巅峰的时候,还没有家室分心烦扰,在国子监如鱼得水,努力疯狂的汲取着各种知识,每天除天吃饭和睡觉,他都是在看书做学问。
“花儿!”
李多余刚回书房,一袭青衣俊美的青年男子走入了院子。
杜华小眼神儿一亮,“大哥哥,你今天有空来了?”
东方行云脸上也立即现了笑,“忙了这段时间,终于松散了—些,下值后便过来看看你。”
杜华看着东方锦上歪了歪脑袋,“不对,大哥哥应该是还有别的事。”
“真没!”东方行云摇头,“我明日要出公差去江南了,江南是富庶之地,那里的盐商猖獗,每年盐税不知道逃掉了几何,我做为盐司总使,需要过去理一理,好好的捋捋顺。”
“我就说有事嘛,还说没事,出公差这样的事不是大事儿?”
杜华朝东方行云翻了个大白眼。
东方行云被她的小模样逗笑了,“是大事,也是我份内的事,这一趟出去也不知道年前能不能回来,听说西凌使节快到了,太后娘娘的生辰了也快到了,看来我是没法参加了。”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