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十大国医圣手中排名第八的古永青,无数地方豪门家主费尽心思,花费大价钱都邀请无门。
这一次,古永青出现在南疆,可是田家动用了一个天大的人情以及不菲的代价才请来的。
在南疆这山沟沟里,金阳人民医院的院长易中元,都是唯一的名医堂名医了,而且排名在末尾。
一个国医圣手,在这南疆受到的尊敬,比起其它地方要更夸张。
可就是这么一个国医圣手,竟然对叶云霄如此恭敬,恭敬到近乎卑微。
这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看叶云霄的目光顿时就不一样了。
“小古,你怎么在这里?”叶云霄看到古永青时,也有些惊讶。
“回叶前辈,我是土司请来给田家的小姐治病的,只是我医术有限,只能保住她的性命,却无法治愈她。”古永青道。
而这时,田氏土司田绍荣目光一闪,急忙问道:“古神医,难道说,这位叶先生也是神医?”
古永青神情肃穆,语气崇敬无比地说道:“叶前辈之医术,非神医两个字能形容,可以这么说,我们十大国医圣手,加起来不及叶前辈一根手指。”
田绍荣又惊又喜,这么说来的话,那他最宠爱的小女儿岂不是有救了。
“不可能,这小子才多大啊,他怎么可能比国医圣手还厉害,我看古神医是不是被骗了?”吴金友跳了起来,厉声道,他的心中充满恐惧,他只知道,一旦叶云霄被土司大人奉为座上宾,那么他就完了。
“放肆,竟敢对叶前辈无礼,若非叶前辈指点我的医术,我连土司小姐的命都保不住。”古永青愤怒道,那目光,就似要将吴金友吃了一样。
在他的心中,叶云霄就是高高在上的神,而他则是仰视供奉的信徒,怎能容叶云霄被人污蔑。
“土司大人,现在江湖骗子很多,这位古神医被吹得神乎奇技,最终也没治好小姐,他究竟是不是古神医,我觉得都需要再调查一下,而这个姓叶的,都被吹上天了,什么十大国医圣手加起来不如他一根手指头,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吴金友对田绍荣道,目光阴阴地看了叶云霄一眼。
田绍荣闻言,顿时有些迟疑。
“呵呵,无知,叶前辈之强大,岂是你们这样井底之蛙所能知晓的?”就在这时,吕东风突然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讥声道。
“你……你不是要死了吗?你怎么活了?”吴金友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
“不可能,你都脑死亡了,怎么可能活过来?”金阳医院的院长易中元也脸色煞白,不敢置信地惊叫道。
这时,田绍荣却再无疑虑,连这等被阎王爷传唤的将死之人,这位叶先生都能随手治好,这医术真是出神入化了,古神医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啊。
田绍荣立刻上前两步,对叶云霄恭敬道:“叶先生,是我田氏失礼了,请求叶先生出手,医治我的小女儿,无论什么条件,只要我田氏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叶云霄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淡淡道:“要我出手,也不是不行,答应我两个条件就可以。”
“叶先生请讲。”田绍荣大喜,急忙问道。
“第一,你旁边这条田家的狗差点害死了我的人,又把一个难得的好医生伤成那样,你是田氏土司,你说怎么处理?”叶云霄冷声道,指了指旁边一身血迹的刘美香。
田绍荣的脸骤然变得阴沉,如刀子般望向了吴金友。
“土司大人饶命啊,我也是为了三老爷才闯下这大祸的啊。”吴金友扑通跪了下来,伏在地上惊恐地求饶。
“你的意思是,我该怪罪我三弟了?”田绍荣沉声喝问。
“不……不是,我该死,饶了我吧。”吴金友浑身冰寒,他已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土司说这话,就已经打算牺牲他了。
“你这混帐东西,之前竟然想要我将叶先生丢入蛊坑,你既然这么喜欢蛊虫,那你就去蛊坑中受那万蛊噬身之苦吧。”田绍荣厉声道。
“不要,不要啊……我错了,我有罪,饶了我这条狗命吧。”吴金友惊恐到了极致,嗑头如捣蒜,撞得地面砰砰直响。
但田绍荣打了一个手势,立刻两个大汉走了过来,把吴金友拖了出去。
而在这时,地面上却留下长长的湿痕,一股尿骚味散发出来,却是那吴金友已经吓得尿裤子了,两眼也开始翻白。
这一幕,令得整个重症监护室的气氛陡然凝滞,那些田氏打手以及医院的保安,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医院院长易中元已经是满头冷汗,双股直颤。
他悄悄地朝着门口开始移动。
“第二,这位易院长可是跟我打了赌的,说是我治好了吕东风,他就吃屎,我怕他吃不下,所以拜托田土司帮帮他……对了,易院长,你这是要去哪啊?”叶云霄冷声道。
逃跑计划破灭的易中元顿时也跪了下来,颤声道:“叶先生,我错了,我有眼无珠,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我不是大人,我这人有时也挺小气的,睚眦必报就是我的行事准则,你自己说的要吃屎,那一定要吃才行。”叶云霄冷声道。
“易院长,你既然承诺了,那必须做到,来人,带易院长去茅坑。”田绍荣厉声道。
“不要……”易中元凄声大叫,双眼一翻,竟然昏了过去。
叶云霄一弹指,易中元顿时浑身一颤,被一股气流激得瞬间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