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秋天,楚国灭亡,去年冬天,齐国投降。今年春天,天下一统,嬴政被尊称为始皇帝,史官将这一年记录为始皇元年!
元年夏,大秦出兵二十万,横扫草原,所过之处无论大小部落,一个都不放过,要么投降成为大秦的自己人,要么去死,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草原广阔无边,南北至少万里,东西至少两万里,如此辽阔的草原,二十万骑兵撒进去就像一粒芝麻撒进一锅粥一样。眼神不好的人,根本就找不到这粒芝麻到底在哪儿。
没有地图,没有向导,二十万战兵哪怕战斗力远远强于东胡,也有可能因为迷路而完蛋。
不过好在大秦开了挂,有着足够的情报信息,天上还有千余架朱雀,整日巡逻,大军所在方圆数百里之地都被侦查的清清楚楚。
或许数十人可以利用地形藏起来,但是数百人及以上绝对逃不过朱雀的眼睛,最终会被大军吃掉。
元年秋,大秦出动六十万民兵,在整个南方遇水塔桥,开山修路,没有急着进攻百越,也没有立刻就跑到南方雨林之中,而是不断练习塔桥修路的本领。
与此同时,大量的探子、供奉,带着朝廷配备的装备,前往了南方雨林之中,他们每一位都学习了制图技术,当他们归来之时,大秦就会拥有大量的,较为详细的地图。
元年冬,二十万战兵回归,草原之上已经没有了千人以上的部落,此战俘虏一百多万,草原之上无数年的积累,九成以上的人口,九成以上的牛羊都被大秦俘获。
诺大的草原一时间就空了下来,南北万里,东西两万里这么大的范围总人口竟然仅仅只剩下三四十万,九成以上的还都是大秦的牧民,已经归顺大秦,专门负责在规定的草场之中放牧。
始皇二年春,六十万民兵终于出动。
在这个春意盎然的时代里,嬴政终于动身了,他带着三万大军,开始了全国巡游,他要亲自看一看自己的江山,看一看自己的天下,看一看自己的百姓。
夏天之时,他来到了草原之上。
晒着太阳,嬴政也不在乎形象,直接蹲在地上开始玩泥巴了。
他认真的拔起了一根草,这根草下面还是绿的,感应之中生机十足,可是顶端却有些枯萎的样子。
张开嘴巴嚼了两口,有点甜味,但是很淡,甜的不明显,还有些苦涩,和中原之地的野草比起来,草原之上的野草明显难吃一些。
掰开泥巴,揉了揉捏了捏,嬴政便看向了一旁的李斯:“怎么样了?”
“谷神长老带人亲自检测,他说草原之地不适合耕种,这里的水太少了,含水量不足。如果强行种地,最多种两年,土地就荒废了,开始沙化,最终化为沙漠。”
“他推测,草原之中的那几个大沙漠可能就是当年没有节制的种地所导致的后果,草原的先民也一定尝试过种地,那些沙漠就是尝试的结果。”
平原可以在施肥的情况下年年种,实在不行就休耕,或者种一季大豆,来缓解土地地力耗尽的现象。
可是草原就不行了,这里一旦含水量降低到一定程度,就直接变成沙漠了,想要变回来那是千难万难!
这就是农耕和游牧的区别所在,关键就在于降雨量。
为什么草原在历史上骚扰了中原两千年,都没有被彻底消灭?不是中原仁慈了,而是草原没法种地!
当降雨量充足,草原变平原之后,游牧民族自然就会变得能歌赛舞!
当加特林菩萨和核子佛陀诞生之后,草原民族一样会放下手中的刀子,变得能歌赛舞,好客热情!
可是朕要他们好客热情干什么?朕要的是草原也能种地!
“真的不能种地?”嬴政淡淡的道。
“不能,谷神长老说除非连续几十年天降暴雨,大规模改变草原的环境,让草原变成平原,否则不能种地!”李斯低着头道。
如今的嬴政,哪怕平日里对他们这些高层很是和蔼,可是身上的威势却一天比一天重,许多时候李斯都有一种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的错觉。
“嗯,也不是不行。”嬴政认真的说道。
忽然间他就招了招手,动用世界之主的权限,在天空上使用天地元气,演化为了一场大雨。
原本晴朗无比,晒得人冒烟的大晴天忽然间就下起了雨。太阳仍旧高悬在天空上,可大雨却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这是太阳雨!
嬴政没有回帐篷的想法,淋了一刻钟之后,雨就停了下来。第一次实验到此结束,消耗一般般。
抬起右脚,轻轻的踩了踩脚下的大地,大量的天地元气聚集起来,原本的草原直接就变成了平原。
默默的记下了灵气消耗,嬴政就开始了第三次实验。
北地的高空之中,忽然就刮起了一场大风,在大风的作用下,一朵朵白云,大量的水蒸气从北地出发,向着草原而来。
这场风吹了一天,一天之后大量来自于北地的水蒸气积聚成云,在演化为雨水从天而降。
第二天,看着帐篷外边的大雨,嬴政眨着眼睛就开始心算了。
第一种法子,使用天地元气演化雨水,以自己如今的权限而言,难度不大,世界反噬近乎于无,缺点在于消耗天地元气,而且起效比较晚。
可能要数年乃至于数十年时光,才能将草原转化为平原。每一次降雨的消耗或许都不大,但是数十年积累下来,肯定不是个小数目。
第二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