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格站起来,走到沙发背后,一手搭在我肩膀上:“别灰心林先生,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我嗯了一声,低头看着自己脚尖。
不能再拖了,没有人能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我下定了决心,直起身子转头对一格道:“我今晚要强行进入他意识的深层,一格,帮我。”
或许是我眼中的决绝意味太盛,一格微怔,随即脸上扬起熟悉的微笑:
“在下一定竭尽所能。”
晚上,九点半我到达了常言就读的高中,此时门口已经有了零星骑电动车接孩子下晚自习的家长了,我双手抄在口袋里,仰头看着墙上宣传栏里优秀毕业生的照片。
想当年我也是被挂在上面展览的一员,回忆起已经不甚清晰的高中时光,我不禁唏嘘,那时候无忧无虑的开怀日子,已经遥远的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半年前和老周见面时我打趣说他变得已经认不出了,他说我基本没怎么变。但只有自己清楚,过去的那个无忧无虑整天快乐的像只小鸟一样的林绪清已经被命运杀死,送进火葬场了。
只留一撮灰,四散在灵魂的角落。
突然有人拍了下我肩膀,我吓的一哆嗦,接着脖子被勾住,常言脸上的青春痘出现在眼角的余光中,这臭小子吊儿郎当地把没多少分挂在胳膊肘上,嘻嘻笑着打招呼:“林哥!来的这么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