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沈鲤你这个老家伙,居然如此沉得住气,莫不是想等着老夫手下的御史去弹劾太孙吧?你这家伙太坏了!居然敢阴老夫!给老夫等着,定要早日将你赶出内阁!
想通了前面的事情,沈一贯又埋怨起殿外的温体仁来了:你这家伙身为浙江人,不知道老夫是浙党的领袖吗?老夫把你安排到太孙身边,如此大的造化,你不来拜谢也就罢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都不跟老夫说一声!还好老夫忍住了手,本党没什么损失。若是万一浙党损失惨重,你这个浙江乌程子,难道日子又好过了么?
且不说沈一贯的脑袋高速运转,想着此事背后的方方面面。那边万历已经笑呵呵牵住了朱由栋的手:“朕的乖孙,你是怎么想到牛痘可以预防天花的呢?”
“皇爷爷,这也是运气。孩儿只是偶然听说,草原上挤牛奶的妇人,从来不会受天花之苦,便是她们的男人得了天花也是无碍。所以……”
“哈哈哈,好,这才是学以致用!沈阁老!吕侍郎,你们教的好!”
轻轻的挣开万历的手,朱由栋走到面色已经变得苍白的杨应文面前:“杨给谏,孤从香皂上面确实分润了一些钱,但是这些钱呢,其实主要都是在做此类事情!你可满意?”
“臣惶恐,太孙殿下心怀百姓,大明之福也!臣甘愿认错就罚。”
“诶,杨给谏不要着急嘛,孤还有很多东西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