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匆匆地跑回二楼另外一个包厢。
凤无忧隔得老远就闻到一股不舒服的味道,她皱眉问道:“这是什么药?”
“公子还是别听了,都是我们这里用的一些药,听了污了你的耳朵。”柳姨笑道。
“我听刚才那姑娘说,这药好像是客人带进来的,你们还允许客人做这种事情吗?”凤无忧仿佛很好奇的样子。
“怎么可能!我们虽然是开青楼的,可姑娘也是人,当然不允许这种事情,可是那位公子背景太大,我们又惹不起,只好每次都偷偷拿出来扔掉。这药不是一般的猛,用过之后,我这里的姑娘至少三天起不了床,这种害人的药,能少一点是一点。公子稍坐,我先去处理一下。”
柳姨刚走,千月过来说道:“那个包厢是李向荣定的。”
听到这话,凤无忧顿时对那药起了兴趣,低声在千月耳边说了几句,千月的表情是万年冰山型的,哪怕凤无忧说的话让她十分意外,她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应命离开。
过了片刻之后,她带着那个药包一起回来。
“贺兰太子,帮我看看这药如何?”凤无忧其实自己也能看出一些门道,但她不放心,所以让贺兰玖再看一遍。
“你可只能让本太子做一件事情,确定是这件?”贺兰玖懒洋洋问道。
凤无忧一听,白了他一眼。
想把人情用掉,哪有这么容易。
正想自己研究一下,千心笑道:“公子,这种药我就知道,有个不雅的名字叫马上疯,意思是说药性极强,别说是人,就是骡马闻了也得马上发疯,在一些村子里时常有人用这药来给骡马配种。李向荣真是疯了,居然给人用这种药。”
凤无忧为纪家人收尸的时候曾看到一个女子赤身果体,杀人放火时都不忘做这种事情,除了李向荣这种疯子之外,别人又怎么做得出来。
贺兰玖察觉到凤无忧一瞬间沉默下来,奇怪地看向她。
这一看,心里顿时一动,她的眉眼,也好像……
不知不觉,看呆了。
其实,凤无忧的疑点真的很多,她对那首曲子有感觉,仔细看去眉眼也和他要找的人很像,还有,她也姓风。
虽然明知凤丞相的凤和那个凤完全是不相干的两回事,可巧合还是太多了些。
只是,凤无忧从小在安陵长大,根本不在那个地方,只这一条,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翻了。
贺兰玖长叹了一声,无奈地喝酒。
这间点香楼是青楼里面比较高级的,除了有姑娘们之外,才艺也很不错,凤无忧妈既不叫姑娘,也不走,就在那里坐着喝酒看表演,直到千月过来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她才起身。
“咦,要走了?”贺兰玖今天晚上喝的差不多全是闷酒。
他找了这么多年早就不是第一次失望了,可不知为何,把凤无忧也排除出去,他心里却闷闷的。
“嗯。”凤无忧起身下楼,贺兰玖也连忙跟了上去。
没办法,如果不跟在凤无忧的身边,那些姑娘们还会缠上来的,那他就别想出青楼的大门了,非得清白不保不可。
燕霖早就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一见凤无忧居然和一个男子一起出来,而且还是南越太子,脸就更臭。
王妃到底怎么回事呀,别人进青楼都是奔着女子去的,她倒好,居然能从青楼里带出个男子。
憋了一肚子气,满心想着都发泄在赶车上面,可凤无忧居然又传了话出来,不许把马车赶快,如果超过了路上的行人,就以抗命处置。
燕霖那个郁闷呀,他这可是万里挑一的好马好么?居然要走的比老太太还慢。
他都快要抑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