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我……”秦若初红着脸往边上挪了挪,尽力和楚忻言拉开距离,可楚忻言下水后,一直往她身边挤,水上的花瓣随着她的动作翻滚着,最后秦若初还是被逮住了。
“存心想磨死我是不是?”楚忻言扳过她的身体,让她的后背与自己紧紧相贴:“小妖精。”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秦若初挺直的脊骨慢慢下移,秦若初被她死死按在浴缸边上动弹不得,眼泪不自觉地顺着侧脸流了下来。
“怎么哭了?”楚忻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微微一愣。
秦若初趴在浴缸旁喘息:“我害怕……”
“转过来。”楚忻言说。
秦若初与她面对面对视,眼尾缀着眼泪,把头抵在了她的肩部:“你……轻点。”
“抱紧我。”楚忻言说。
秦若初点了点头,收紧了手臂。
头顶的灯光蓦然变了颜色,从深海里幽谧的靛蓝转为妖冶绮丽的绯红。米白色墙壁上映照的花瓣随着时间慢慢蜷曲、收紧,继而分散变得凌乱,又倏地拼成一整朵含苞欲放的玫瑰,玫瑰花蕊上点缀着颗颗欲坠的露珠,舒缓的音乐声混杂着香薰器里袅袅的香气裹挟着丝丝喘息声,消融在窗外纷飞的大雪里。
玫瑰拼了又合,合了又绽,绽了又败,败了又生,生了便再开。
楚忻言无边无尽的占有欲和侵|占欲在此刻被狠狠满足。
洗好澡后,楚忻言用浴巾裹住老婆的身子,温柔地把人放在了大床上。
秦若初的泪痕仍旧挂在眼角,不知道是哭了的,还是水蒸气蒸得,眼睛雾蒙蒙的,泛着红血丝。
楚忻言心疼地吻去了她的眼泪,可她一点儿也不后悔,反而心生一种得逞后的快意。
她用世上最缱绻的语气说着心底最真实的话语:“其实我每天都想做这些,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但我怕把小绵羊吓跑。吓跑了就很难哄回来了。”
“我想让你哭,又不想看到你哭。”楚忻言抱紧了她,把头埋进了秦若初的脖颈里:“从今往后这副样子只能给我看,也只能哭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秦若初一直没能缓过神来,直到感觉肩头有了温热的湿意。
楚忻言很低很低的哭泣声响起在她耳边,这是楚忻言第一次在她面前哭。
除去她们分手的那天晚上。
秦若初安抚地拍拍她的背:“给你,都给你,只给你。”
楚忻言从她身上起来,秦若初裹着浴袍靠在床背上准备休息一会。她一回想起刚刚的画面就难堪地想钻进床底下去,可是也只能拨弄着手指甲掩饰自己的害羞。
楚忻言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底又泛起异样的欲|望——还想把她欺负哭,最好哭得大声点,哭得喘不过气来,哭到求饶才好。
可单纯的秦若初以为危机已经过去了,正准备睡觉的时候,楚忻言却慢慢从床尾爬了过来。
秦若初怔愣地看着楚忻言靠近,被她诱人的身材曲线吸引得忘了躲开。
可下一秒,她的神情从恍惚突然变成了震惊,楚忻言生出了一对毛茸茸的黑色猫耳,在她棕色的发色里难耐地弹动着,像一样。更令她看呆的还在后头,一根长长的猫尾略微卷曲在身后悠闲地甩着,时不时碰到秦若初的脚心。
秦若初缩回了双脚。
楚忻言已经到达目标,她戏谑道:“之前要把我绝育,现在还想吗?”
秦若初拨浪鼓似的摇头:“不不不。”
楚忻言修长的睫毛随着视线的上下移动像蝉翼一般轻轻扇动着,她盯着秦若初锁骨上尚算新鲜的红印子吞咽口水,秦若初却对她的耳朵倍感兴趣,也不管危险不危险,直接上手弹了弹那毛乎乎的小耳朵。
很软,手感那是相当的好。
秦若初得了趣,不满足地又伸手捏住了两只耳朵:“哈哈哈。”她眉眼弯弯地笑着,楚忻言也勾起唇角,她的目的达到了。
秦若初对猫猫从来没有抵抗力,要让她再配合自己一次,给予适当的诱哄和甜糖是必要的。
“尾巴,我想摸摸尾巴。”秦若初说。
楚忻言低着头笑了下,尾巴扫过秦若初的下巴,一下子就被握进了手心。
好软啊啊啊啊……秦若初用脸蹭了蹭软和的猫毛,身心瞬间被治愈了。
“乖,宝贝儿,叫声老婆我听听……”楚忻言在此时轻飘飘地开口。
秦若初羞赧道:“我不要,你太坏了。”
楚忻言没说话,只是尾巴从秦若初手里一下子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