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沈沧澜走进岳阳客栈对面的合泰酒楼,要了上房住下。
只见沈沧澜轻轻推开窗户,往外而望,俯瞰之下,将整个岳阳客栈尽收眼底。
虽说他今日旗开得胜,将王猛重伤,但他也在不知不觉间被王猛的剑气所伤。至于黑衣蒙面人的突然出现,让他不得不留个心眼。
吃过晚饭,便在床上开始运功疗伤起来。
他感到好奇的是,骆小蝶突现于城门,所谓何事。
看那些卫士对她恭恭敬敬的模样,想来正是浣花门的人。
他们特在城门口设置岗哨,他们要查什么人呢?莫非与岳阳客栈命案有关不成。
自他进入这洛州城以来,所见所闻都让他不能置身事外。
他犹记得那红衣女子的话语和眼神,是那样的不可一世和孤绝。
两次出现在岳阳客栈的黑衣蒙面人,他们能准确知道自己的名字,他们又不属于同一个阵营,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呢!
他是为了救陆灵儿而来,但自后山树林见过陆灵儿一面后,再也没能见到。
擒住陆灵儿,威胁他的黑衣蒙面人究竟是谁?为何自岳阳客栈命案发生后,他好像销声匿迹了一般,再也没来找过自己。
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谁在暗中主使呢?
沈沧澜趁运功疗伤之际,将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仔仔细细的捋了个遍,却毫无收获。
只见沈沧澜运气完毕,突然想到了什么。
口中念念有词:
“浣花门?东华庭?”
“莫非真的是他?”
沈沧澜想着吃了一惊。
随后吹灭烛火,关上房门,出了酒楼,往城南的东华庭赶去。
“陆灵儿,本官已经给了你很长的时间了,你考虑的怎样?”
后院小屋中,宫若新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说着。
“宫若新,有本事就就杀我。想让我听命于你,做梦!”
陆灵儿闻言,轻吠而语。
“陆灵儿,其实你这又是何必呢?反正过不了多久,我会麻烦浮影门勾结外邦的证据,届时我会亲率府兵直上浮影山脉,灭了浮影门……”
宫若新闻言起身,来到陆灵儿耳边小声道。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言语间可谓肆无忌惮。
“呸!宫若新,你就是个十足的卑鄙小人。如此说来,杀害沈庄主,也是你的计划之一吧!”
陆灵儿见状说道。
她虽不知宫若新所说的证据是什么,但关系到浮影门乃至整个江湖的安危,陆灵儿不得不暗做打算。
“陆姑娘,你可别胡乱冤枉我,沈贺年之死与我无关,要怪就怪他狂妄自大,不知收敛……”
宫若新闻言说着。
“哦?这倒是很新奇!你以为嫁祸于我,你就能顺利麻烦沧澜决,可你没想到的是,被人摆了一道,哈哈哈……”
陆灵儿见状笑道。
“你什么意思?”
宫若新见状问道。
“我什么意思?你不是说此事与你无关吗?你紧张什么?难不成真是你暗中作祟不成?”
陆灵儿见状说道。
“哼!陆灵儿,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据我所知,沈沧澜为了救你,独自挑战青衣侠王猛去了,如果他够幸运的话,或许能活着回来,如果不幸,那就很难说了……”
宫若新见状说道,言语间充满一股莫明的恨意。
“宫若新,你个卑鄙小人,给老娘滚,老娘再也不想见到你!”
陆灵儿闻言发声咆哮。
“陆灵儿,我再给你一天的时间好好考虑,等我明日再来看你时,希望你能改变主意。”
宫若新见状说着。
对他来说,要对付陆灵儿和沈沧澜等人可谓易如反掌,但他不想把游戏这么快就结束了。
他还要看着沈沧澜是如何为了陆灵儿向他乖乖求饶的。
宫若新一想到这里,嘴角不经意间上扬着,发出一声声得意忘形的笑意来。
见宫若新走远,陆灵儿将宫若新的话语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遍。
她没想到的是,这个宫若新竟如此大胆,利用素帝提供的便利条件,肆意构陷和残害江湖中人,想来不久前被人灭门的柳刀门,定与之逃不了干系。
目前最重要的是,她得想办法逃出这间小屋,否则一旦宫若新的阴谋得逞,那后果不堪设想。
陆灵儿想着想着,不由得心惊胆战起来。
如今沈沧澜已被宫若新牢牢抓住命脉,要想靠他一人之力破坏宫若新的阴谋实在是太难了。
陆灵儿心道:
“不行!我得想办法逃出去!”
于是只见陆灵儿思绪疯狂运转,在寻找出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来。
与此同时,沈沧澜趁着夜色的掩护,已抵达东华庭前院的屋顶上,将院中一切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各卫士皆将院中各个角落围得水泄不通,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院中,可谓难上加难。
沈沧澜只好循着屋顶小心翼翼的匍匐前进,希望能在这东华庭探得些蛛丝马迹。
不曾想,宫若新早已站在中院屋顶将沈沧澜的一举一动看的一清二楚。
沈沧澜急急来到中院屋顶时,等待他的自然是养精蓄锐的宫若新。
沈沧澜见状吃惊道:
“是你?”
“少庄主果真好雅兴,竟跑到我这屋顶玩起捉迷藏的游戏来了!”
宫若新见状说道。
“宫若新,你想怎样?”
沈沧澜见此问道。
他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