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不该得意,从那边就又蹦来了几个敌人!上俺眼么前儿来了!”
老人突然笑了。
“俺就这么一高兴,一反手,就坏咧!刺的太靠下咧!刺到屁股蛋儿咧!唉!刺倒了,但是没死!俺就在哪喊。”
“康姆昂!死他!洞木屋!来当油阿尔母子!”
一口散装的战地英语,顿时让气氛变得稍微轻松了一些。
只听老人继续说道。
“然后十来米外那鬼子,就对着我啊,突突突就是一梭子。”
然后指着左边的腰。
“就从这打中了三颗子弹啊!”
又指了指右边的腰。
“从这边出来,六个窟窿啊!哎呦!俺一看就着急咧!”
“肠子都给俺打出来咧!哎呦!”
“俺一想,完了!这还了得?!”
“这一急啊,本来脚底下还没死的那鬼子,就被俺不小心刺死了!”
“刚捅完,坏咧!站不住咧!噗通就倒了,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咧!”
老人说的风趣幽默,却没有任何人能够笑的出来。
回忆着峥嵘岁月,却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