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有点累了,就趴在水娘的身上,jī_bā缓缓的chōu_chā,他抱住水娘的脑袋就要亲下去,水娘却拿胳膊挡住小声道:“脏!”
很多人都说一些妓女不让嫖客亲嘴,希望保留最后的干净,其实是扯淡的,若是现代社会当然可以,但在古代,进了妓院有几个能赎身的?客人进来花了钱,一个晚上的折腾还能真不让人亲?亲嘴根本不算什么,有多少抽打妓女甚至虐待的,又或者能力超强在妓女下身红肿后继续玩弄疼的妓女大喊大叫的,有时几个朋友玩弄一个妓女或是操pì_yǎn的应有尽有,所以水娘这些年早就没有干净的地方了,她说的脏是指自己脏,这些年舔过的jī_bā没一千也有几百了,真无粮给她的银子不少,张有福也很体谅她,所以她破天荒的有些自卑起来。
张有福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现在的他对于水娘说的并不能形象的想象,水娘是十几年来第一个如此待他体贴的人,哪怕是看着钱的份上,他很珍惜现在的感觉,也不愿意往那些地方想。
张有福啥也没说,一把拉开水娘的胳膊就亲了下去,水娘一开始没张嘴,但马上发现张有福毫无经验,于是张开小嘴引导着对方。
很快,张有福便掌握了一些技巧,他才没想过亲嘴也这么舒服,他现在浑身充满了干劲,胯下一下一下的击打着对方,水娘的ròu_dòng流出哗哗的yín_shuǐ,‘啪叽啪叽’的声音充斥着房间。
俩人又折腾了一阵,水娘感到张有福差不多了,而她自己也快忍不住了,于是她拍了拍张有福的肩膀,二人换了一个姿势。
水娘跪趴在床上,头枕在床上,翘起沾满yín_shuǐ的屁股,她把两条大腿并拢,这样能增加ròu_dòng的紧度。
张有福拿起已经再次坚硬的jī_bā在小蜜桃似的yīn_chún上刮了刮,随后顶开大yīn_chún缓缓的插了进去,他明显感到里面紧凑了不少,俩人的身子纠缠在一起。
他想起偷看张二的景象,挥手‘啪’的一声打在肥腻的臀肉上,水娘的大屁股随之乱颤,张有福摸着光滑的屁股,下身有力的撞击起来,‘啪啪啪’淫汁四溅。
过了一会儿,张有福又像狗一样趴在水娘水滑的光洁背上,双手搂在水娘的身前抓着奶子像拿着缰绳一样乱拱。
水娘勉力支撑着他的身体,‘啊啊’的làng_jiào,她感觉又要高潮了。
张有福重新在她身后跪下来,感觉她的里面又紧了一些,他低头看着水娘的小pì_yǎn一张一合蠕动,感到好玩,拿手在上面戳了一下。
啊‘的一声,水娘伴着**逼里又是一阵紧缩,张有福笑了起来,两根手指摁在水娘的pì_yǎn上不断的用力,直到水娘大腿开始发抖,肉穴里快要抽搐,体会过水娘上一次高潮的感觉,张有福拿回手扶在水娘的腰上以最大的力气最快的速度开始冲刺。
“啊!不行了,水娘不行了!”水娘突然放声大喊了起来,紧接着全身剧烈的扭动起来,连床都跟着摇动,海量的**pēn_shè出来,张有福受到这样的刺激也再也控制不住,浇到jī_bā上的淫液让他一个激灵,按住水娘剧烈扭动的屁股’噗呲噗呲‘开始了今天第四次shè_jīng。
良久后,筋疲力尽的俩人浑身湿漉漉的相拥在一起,沉沉的睡去。
王五赵六二人陪着真无粮简单又吃喝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去,真无粮说几天后就要动身,所以他们也要回去早点休息,回头还得联系去过梅庄的朋友,寻找合适的马车和上好的马匹,真无粮既然靠山硬气,出手也大方,那他们自然也要尽力,这一路要是出了问题或是马车太过颠簸让真无粮受不了,那可就砸饭碗了。
二人离开之时正碰见走过来的媚娘,看见她赵六道:“回头把话撒出去,真公子从今天开始就是我们兄弟的朋友了,让那些混蛋都把招子放亮点。”
媚娘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这二人在此地名气不小,虽然他们惹不起整个斧头帮,但是除了斧头帮和金刀门以外也没几个势力敢招惹他们,俩人一身横练的功夫,交际也广泛,他们放出话来,一般的混混是绝不敢动真无粮了,这么一会儿就称兄道弟,看来也是奔着华府来的,不过她瞧见了二人拿着真无粮的一包银子,果然!这真无粮是真不把银子放在心上啊!
媚娘其实也没啥事,之前就想过来,但知道里面二人没走在谈事情所以就等了一会儿,媚娘推门进来,屋子里面真无粮已经把菜一扫而光。
媚娘把手里托着的药罐递给真无粮,坐在真无粮的对面,里面热气腾腾,真无粮拿勺子慢慢的搅着,抬头看见媚娘还在淡笑道:“媚娘有事?”
媚娘感觉真无粮的状态语气倒像是这的老板,无意间露出的眼神似乎已经把她看透。
媚娘一阵气馁,感觉在真无粮面前失去了主动,对方不差银子,对自己似乎也完全不感兴趣,她突然发现没有任何可以吸引对方从而掌握主动的地方。想要让一个人把自己放在心上,就得证明自己的价值,她在幕后老板的面前证明了自己所以成为了表面的老板,她现在并不有求于真无粮,但在其面前被完全无视的状态她很被动,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忽然,她联想起真无粮进来时点名要她接待,这个家伙很可能是故意的!玩欲擒故纵?她一抬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