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有啥不可能的?
关有寿继续在纸上写道:不管是不是,咱就听我父亲的,捐了吧。写到这,他的笔锋一滞随即又继续写下。
——你还没说具体都是些啥东西?
——黄白之物,不是很多。
——捐!
梅大义见状,迟疑一会儿,他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既然少爷都吩咐一切听从小少爷的命令,那就听吧。
想想,他又不放心,抢过关有寿手上的钢笔。
——会不会猜错?我看老梅挺正常的。再说传递消息的人也就是渔民,我差不多十年没联系对方。
关有寿没去打听这渔民又是何来历,接过梅大义递来的钢笔,在一张快要写满的白纸上继续写上。
——也许有误,但咱们犯不着为点身外之物跟先生起隔阂。义叔,谁都有可能放弃我,但先生不会。
——你就这么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