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愕看着这一幕,气得有些发笑:“他娘的,契丹驸马,党项驸马,回纥驸马,咱大宋的保顺军节度使,怕死成这样了?头前不是威风得紧吗?呸!”
种师道问着种愕:“伯父,这些城外的唃厮啰人怎么办?”
局面实在有些悲惨,无数的唃厮啰人挤在城门之下,不断呼喊乞求,乞求城门打开放他们进去。显然这些人还对这种事情抱有期望,认为他们的族长会心软开城,把他们都放进去。
种愕答道:“把通译寻到前面来,去招降吧。”
“伯父,咱攻城吗?”种师道又问。
“等甘相公来,让甘相公定夺。”种愕答着,脸上的疲惫尽显,座下的马匹也站不太稳了。
通译呼喊着招降之语,种愕的铁甲也一步一步逼近,拉弓之声清晰可闻。
无数的唃厮啰人转过头来,开始跪地乞降。
城头上的董毡破口大骂:“不要投降,孬种,不准投降,去杀宋人,与宋人拼了,一命换一命。都不准投降……”
前面城头上的董毡在骂,后面的宋人在呼喊着招降之语。正在城下的唃厮啰人,一个个眼神空洞,看向越来越近的宋人,看向一个又一个慢慢被绑起来的唃厮啰人。
慢慢悠悠的甘相公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