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匀出了病房的门,身后的随从立马跟了上来,祁匀闭上眼睛,那是很小的时候,他父亲去世,他一个人躲在墙角哭,没有人发现他,却只有沈清虹注意到他。
小小的他被抱起来,女人异常严肃的看着他,“哭什么?眼泪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爸爸死了。”小小的祁匀擦着眼泪,眼眶被泪水浸的通红。
沈清虹突然笑了起来,摸了摸他的头,“你还有姑姑。”
身边突然一阵骚动,医生和护士焦急的跑进他出来的那间病房,祁匀张开眼,右手放在心口的照片上。
沈清虹死了。葬礼上,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捧着她的遗像泣不成声,祁匀穿着黑西装坐在轮椅上不发一言。
从这刻开始,沈家偌大的家业换了一个新的主人。
坐在轮椅上阴郁清冷的男人,看着崭新的墓碑,在前头放了一束车前菊。
从墓园出来,青年抹着眼泪跟在他身后,祁匀看了他一眼,“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