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行，”陆释之笑着抬头看他，“《城阙》还没播。”
钟昇原本就是感慨一下，他没想到陆释之竟然会认真思考还给出这样一个答案。其实公开对于他的影响不大，他本就是做音乐的，地位也十分稳固，就算是在世界乐坛也是如此。而且歌手不像是演员那样被大多数粉丝遐想，就算是出柜也会得一句真性情之类的赞美。可是陆释之不一样，他是演员也是学者，这其中无论是哪个职业都不允许他做出出格不被主流所接受的事情，出柜显然就是那些事情中的一件而且还是十分严重足以重伤他前程的一件。
“其实不公开也没什么，我们的事情没必要让不相干的人知道。”钟昇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