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师姐妹二人遭遇新一轮袭击,不得不弃车而走。
这两天拍摄的主要是柯庭的戏份, 罗望比前些日子稍微轻松一点。
但也只有这么两天,等柯庭个人戏份拍完, 后面就都是罗望的主场, 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柯庭脸上的“易容妆”终于全部擦掉, 露出属于他自己的模样,嘴唇颜色化得很浅,发白的脸色透出一股虚弱的感觉,眼神却凌厉逼人,贵气与傲气并存, 和乞丐形象一对比简直帅到升天。
观众们在电影院中所看到的柯庭一幕比一幕英俊,直到这个时候,英俊的病中世子突然出现,“砰”一下击中观众们的心脏,冲击力和直接看海报上的俊脸绝对不一样。接着观众们在倒叙的画面里看到穿着世子戏服英姿勃发的柯庭,再一个冲击,基本上就被征服了。
罗望摇头叹:“观众看我们两个,一开始穿得雪白发亮,九天仙女一样,往后越来越没法看,衣服也不干净了,头发也不柔顺了,动不动还要杀人,你说这电影我能圈到粉吗?我的颜粉们看完恐怕都要取关我了。”
俞柳说:“不会,我喜欢。”
罗望“嘁”的一声说:“颜粉很现实的,颜好看人家才粉,变丑了谁理你?你已经不客观了,别再冒充自己是颜粉,你现在是女友粉好吗?”
“好。”俞柳说,“那我是不是应该做一些女友粉想做的事?”
罗望眯起眼睛,审视着她。
俞柳双眼释放出大量想要亲近的讯息。
确实有几天没上房车,罗望也有点意动,点头道:“走,去补个妆。”
这会儿没有她们的戏,她们一起离开了也没有人关注。
俞柳让罗望先上车,自己再跟上去,随手锁了门。
罗望低头看着她说:“你锁车门的动作非常娴熟。”
“因为手指灵活。”俞柳回答道,走上车门口的台阶,伸出右手张开五指立在罗望面前,问,“要感受一下吗?”
罗望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左手五指张开,套在俞柳手上,十指交叉握住说:“你来?”
她心想道:手指全给你按住,看你还想怎么灵活?
俞柳笑了笑,抬高右手,将罗望的左手拉到自己的脸边,看了一眼罗望,歪头咬住她手背外侧部靠近手腕的位置,咬住后稍稍用力再松开牙齿,看到皮肤上有一小圈红印,俞柳用舌尖沿着红印舔了一圈,看着罗望说:“嘴也很灵活。”
被这么一舔,罗望手都软了,从桡骨到肱骨都没了力气,左手臂软绵绵地被俞柳吊在半空,投降说:“大佬我怕了你了,正常一点吧求求你。”
俞柳笑道:“我很正常。”然后走近一步,将罗望的左手拉到自己后背,按了一下意思是让她抱好,再松开右手搂着罗望的后腰,让身体贴在一起,两个人不留一点距离。
一秒后,两个人的嘴唇之间也不留一点距离。
见到喜欢的人,想要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贴上对方的身体,想要让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进入对方的身体,都很正常,不论是哪一个部分。嘴唇贴嘴唇,脸颊贴圆润的小山,舌头进口腔,手指进柔软的小路,都一样。
虽然现在只能让嘴唇贴嘴唇,让舌头进口腔,但是其他的方式总有一天会实现。
俞柳发自本心地期待更多,而且不以表达期待为羞耻。
匀长的呼吸扑在脸上,浮现于脑海中的画面是云卷云舒;急促的呼吸跑进耳朵,脑海中又电闪雷鸣,下起噼噼啪啪的骤雨;逃出密合的嘴唇的轻吟声在脑海中轻飘飘放了一把火,焚烧了所有画面,只留下本能。
俞柳左手压着罗望的后背心,让她们贴得更紧,右手从罗望的后腰下滑到臀部,不轻不重地抓了一把,软中带弹,手掌一下就酥麻。
罗望蹙眉“哼”了一声,没有睁开眼睛。
抓一下是情趣,两下破坏情趣,俞柳深谙其中分寸,右手像船靠了岸安稳地停在那里。
吻到餍足,嘴唇分开,比涂了唇蜜滋润。口中呼出的气带着热度和s-hi度,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真爽啊……”罗望失神地说。
有时罗望也会不吝于表达感觉。
俞柳喜欢她面对调戏时不造作的羞涩,更喜欢她突破羞涩之后的坦白。
听到她反馈的用户体验,俞柳附在她耳边说:“还有更爽的,想试试吗?”
话说完,感觉到罗望呼吸停顿了两秒,然后听到回答:“谢谢我够了,吃多不消化。”俞柳比刚才还要更满足地笑了起来。
这一顿大餐结束,两人暂时没再上房车,结果没过多久拍摄地转移,场地条件较好,房车用不上被还回去了。两人心照不宣地遗憾起来。
未拍摄的部分中有两段大剧情,先拍的一段发生在师姐妹与世子分开后,二人直觉原定路线不安全,于是绕路去镇上暂住,顺便买马。
栈老板娘的演员前面没有戏份,直到这个时候才进组。
研读剧本的时候罗望对这位前辈印象很好,是很有实力的演员,和李信一样运气不好没红。
冰冷的夕阳被吞没,夜幕迅速笼罩这座安谧的小镇,客栈里的食客们还在对酌,住客们已经回到了房间。
这个普通的冬日寒夜里,没有人预感到灾祸的来临。
当食客酒足饭饱,勾肩搭背纷纷离开,跑堂的准备打烊的时候,忽然有几名气势霸道的j-i,ng干男子踏进了客栈,点上一壶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