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先从谁干起啊?”小虎偏着脑袋表情挺惊讶。
“在路上跑,不就是一将终成万古枯吗?靠踩着别人上位,我跟你混,你总得告诉我踩谁吧?”
大宝掰着手指头,跟小虎讲着自己的道理。
“......我们不干人,现阶段大哥给我的任务就是带着你研究研究,赵家商会会长的儿子王瓜瓜!”
小虎虽然已经被大宝气的跟康复医院即将住院的医生一样,好在他的职业素质过硬,还没忘自己的任务是啥。
谁知大宝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大哥,瓜瓜是我拜把子兄弟啊!咱不能给他下绊子啊!”
“啥?”小虎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望着大宝。他确实想要拉自个兄弟一把,但没想到还有这么大个惊喜在这儿等着他呢。
“我家最早就是赵家村的啊!后来我爹找了厂子里的工作才搬出来的,我爷爷奶奶都住在赵家村呢,从小我跟瓜瓜的关系就好。”
“喏!”大宝指着他肚子上的电风扇说道:“这四叶草就是我和瓜瓜一块纹的,一人肚子上一个,我和他**瓷!大哥你可千万别琢磨他啊!”
“行!”小虎点点头若有所思地应了下来,发了个信息给索阳,两人接着就开始了下面的项目。
...
就在小虎给大宝安排接风洗尘,并盘算着接下来的任务时,同样是为了改造项目使劲就没有他那么好的福气了。
老赵老金带着叶磊曾锐,今天又约了一名赵家商会的管理层。过程也是如出一辙,从热热闹闹到闭口不言,最后人家主动付账离开。
其实碰壁的并不止他们一家,像天宝大马,武尘李权,以及跟郭华拍桌子瞪眼的生哥都遭遇了不同程度的碰壁。
归结到一点,他们面对的管理层都是统一的口径:这事儿自己说了没用,也不敢掺和,一切都以王缅会长的说法为准。
而王缅其实早在之前就已经对征收一事拍过板了。
要征收可以,他也不要求其他的补偿。只要能在城北给他划一块地,将现有的工厂原样照搬,再给他们换上新设备,保证新旧厂能够无缝衔接,不影响生产就啥问题没有。
这话说的简单,乍一看也没毛病,但仔细琢磨一下,对目前城北的环境来说,那可真是千难万难!
我们先抛开厂区建设,工厂设备,周边配套设施要多少钱不谈。
光是向这样厂区林立的大型工业园区地皮,在城北就很不好找。
开发了的都成了商业中心民用住宅区,没开发的那都还是黄土一片短时间也扩张不了。
七城领导之所以要搞城郊改造,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增加一批可供使用的土地。
领导能从钱上补,但从目前的土地紧俏程度而言,从地皮上补那不大可能,性价比也不高。
再退一步说,找地建厂这是一个很繁琐的过程,绝对不是三两天就能办到的。
郊区改造又是势在必行,不可能说为了赵家商会的工业新区,将全城推广的整个改造计划暂时搁浅。
所以说,王缅提出的这个条件根本就谈不了!
无论是财大气粗手里也握着大量地皮,出得起这个价的腾泰,还是出不起这个价的老赵老金,张连生,天宝,李权,他们都接受不了。
在改造项目上,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那就是为了盈利挣钱。
商人要是不为了挣钱,那一切也都变的毫无意义了。
出不出的起这个钱,大家都不愿意出。我本来就是来挣钱的,这一家伙压下去,最后可能把自己整的倾家荡产了谁乐意?
所以就目前形势而言,一筹莫展其实是很正常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价钱谈不拢,再说的如何天花乱坠都是白搭。
不同于不断联系管理层的诸位大哥,独辟蹊径的二黑此刻正与一名年近六旬穿着一身藏青色太极服老者坐在一家静室内。
“赵老,您请喝茶!”
一向温文尔雅的二黑依旧穿着白衬衣黑西裤,恭敬地将茶杯轻轻地向对面的赵老推了过去。
赵老倒也没客道,单手将茶杯端起小抿一口回道:“不错!好茶!”
二黑则是有些腼腆的含笑道:“都说赵老最爱喝滇红,我满七城的打听产自西北边陲的滇红,咱七城那儿还有上好的存货。这约赵老约的又太急,深怕您不满意。”
赵老摆了摆手称赞道:“二先生这茶,汤色红鲜明亮,金圈突出,滋味浓强一看就是上好的滇红。二先生有心了!”
“班门弄斧班门弄斧,只要赵老您满意就好!”
二黑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异常恭敬,对赵老这种重规矩讲辈分的老派人十分受用。
“二先生,关于你的目的说说吧!”赵老似乎并不像他外表所呈现的那般修身养性,说话办事颇有几分斩钉截铁的味道在里头。
“行!”二黑点了点头,也不含糊直奔主题的问道:“赵老,以您的资历和能力,为什么不愿意救赵家商会与水火之中?”
原本还抿着茶水的赵老,变了脸色虎目一瞪道:“二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再大的商还能大的过官么?古往今来,生意越大出的纰漏就越多,就连富可敌国的万三千沈万三仍然逃不出洪武大帝的手掌心,你说赵家商会比之沈首富如何?”
赵老放下茶杯,皱着眉头回道:“二先生,大家都不是单打独斗的。你这话是不是说的有点过了?”
很显然,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