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搁拳馆,看朋友训练呢。怎么了叶哥,有事儿?”
“啊,你回头看看有没有托底的朋友,想换换工作环境啥的吧!”
“行啊!”张鹏一口应了下来,挺高兴地回道:“咱这队伍终于要招兵买马了呗!”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店一开咱人手确实少了点儿。”
“好,我打听打听。”
曾锐这电话刚挂断,手机还没放下,手机便再次震动。
曾锐扫了一眼来电显示上的人名后接起了电话,语气轻松地开着玩笑:“这不是我曹老大吗,什么事儿把您都给惊动了啊!”
“明晚上,罗少特意给你们张罗了一局,就在光年对面那林记羊肉馆,到时候过来坐坐混个脸熟呗!”
曾锐皱着眉头问道:“什么人我都不知道,混什么脸熟啊?”
“都是海河分区这片路上跑的,你这ktv新开张不得热闹热闹嘛!过来再说呗,我和罗少都在。”
电话那头的小曹挺热情地答道。
“可我这谁也不认识,不整滴挺尴尬嘛?”曾锐有些无奈。
“你不用认识他们,他们认识你就够了!不磨叽了,我这还有事儿,明天见啊!”
“嘟嘟嘟!”
电话那头的小曹都没给曾锐拒绝的机会,就率先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晚上,林记羊肉馆门口,就这么一二层楼的小店门口停着得有十几台中等偏上的小车。
燃油价格急剧上升,这年头还能开得起小汽车的都算得上家境殷实了。
曾锐在前一天将小曹的话复述了一遍后无人响应,无奈他只得自己孤身前来了。
曾锐独自一人刚步行过了马路,就看到了同样孤零零站在店门口的小曹。
“哎哟卧槽,你这今天的主儿,还非得客都到齐了,才现身呐!”小曹单手插兜半开玩笑道。
曾锐从怀里掏出烟叼上一根后,将烟盒朝着小曹扔了过去。
随口说道:“你曹老大也没跟我说什么时候来啊,罗挚旗他人呢?”
接过烟盒的小曹自顾自点上回道:“他还得晚点,咱先上去吧,这片儿有头有脸的人物起码来了一半,都等着你呢!”
曾锐撇了撇嘴道:“跟我有啥关系,今个就算是来了的,不也都是冲着他罗挚旗的面子嘛!”
小曹拽着曾锐衣袖,反驳道:“你这个说法就不对了!冲罗少面子的确实有,但是了起来,极为热情的迎了过来。
“这位就是伍老板吧!精神板正!”
“英雄出少年啊!人伍老板这瞅着二十来岁,就走到咱前面去了!”
“人比人气死人,老陈,你看咱俩跟伍老板这么大的时候,还在码头搬货呢!”
“是啊,人伍老板一表人才,哪是咱能够比得上的啊!”
都是路上跑的人精,那嘴里的漂亮话也是不要钱的一股脑涌了出来。
“喏!”小曹指了指曾锐介绍道:“这位就是对面光年ktv的老板伍叶。”
小曹虽然在腾泰也好,在罗挚旗的公司也好都没挂职。但他的身份摆在那儿,这些个路上跑的多多少少也会卖他个面子。
于是乎,那些之前没走到身前的也都站起身,朝着曾锐打着招呼。
接着又跟曾锐介绍大致的介绍一下今天过来捧场的这些路上跑的大哥。
“这位是开二手车行的赵老板!你要想换个代步工具啥的,找赵老板都好说!旁边这位是金龙典当行的金老板,啥时候缺钱了跟金老板吱一声都小事儿,这位是...”
曾锐则是满脸笑意地朝着众人一一抱拳。
再然后便是众人落座。
还没开席,一名穿着简约西装鼻梁上架着副无框眼镜的青年,双手插兜走了进来。
“哟,我这刚来,你们都喝上了!”说话人自然就是到的最晚的腾泰少东家,罗挚旗。
“诶,罗少您来了!”
“罗少,快坐都等着您呢!”
罗挚旗的到来,无疑将气氛推向了最高.潮。
罗挚旗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曾锐身旁举起酒杯吆喝道:“伍叶呢,是我铁兄弟。现在也在海河这片干点小买卖,以后多照顾照顾昂!”
“这哪的话呀!”
“就是就是,人伍老板照顾我们才对!”
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接下来自然就是商务酒会千篇一律的你来我往,称兄道弟。
曾锐虽说早些年也是酒仙一级的人物,但这几年把胃也喝的挺伤,尤其是经过了无人管辖区一年时常食不果腹的生活。更何况三张桌子差不多都坐满了,三十来号人就是一人敬一杯酒那曾锐也受不了。
酒席在一个小时后差不多结束,众人各自散去。
即便是小曹主动帮曾锐挡了些酒,曾锐也喝的有些晕晕乎乎。
包厢里就剩下曾锐,罗挚旗小曹三人。曾锐也不端着了,用手撑着脑袋靠在桌边,醉眼迷离地说道:“罗少你这特意捧我是啥意思啊!”
“你不管在哪儿干ktv,这都是开门做生意,那三教九流的人都得招呼着。”罗挚旗自己倒了杯茶,小抿一口。
也不知曾锐是喝的真迷糊了,还是没想好咋回,反正是没吭声。
“咱撇开一切不谈。咱俩是兄弟,你在城北做买卖,那能够帮忙的地方我绝对不含糊!这我力所能及的事儿,就跟腾泰没关系。你也甭担心会陷里头来,我既然说过的话我肯定就会做到。另外,城外的事儿我早晚给你一个交待。”
罗挚旗这会儿不像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