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疼不疼?”
宫旒景被逼的差点就发出羞,耻的声音,他无声的摇了摇头,紧紧的抱着他努力的适应着对方的,侵,入。
宫绝瞳吻吻他的侧颈,开始由慢到快的抽,动起来,宫旒景虽然很诚实的回应对方,但是还是尽量的压抑着自己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对此,宫绝瞳也很无奈。
宫绝瞳第一次才刚刚释放,某样物什依然坚,挺的埋在他的身,体里,余韵还未过去,就有马不停蹄的征战起来,宫绝瞳好像肌肤饥渴症似的迫不及待的想要继续和他亲密接触,再近一点,再近一点。本来宫旒景是想破气氛的提醒对方睡眠时间超时了的,但是还没喘匀了气就又陷入了新一轮的快感里,想说什么都忘记了。
胡闹了很久才渐渐停下来,清洗了身体,床单也换了新的,才安安静静躺在床上,亲亲妮妮的陷入睡眠中。
虽然有点累,但是两人都按时起床,宫绝瞳似乎整的铁了心的觉得爸爸有点瘦要补补,提前钻到厨房捣鼓着早餐。
宫旒景洗漱的时候无意瞥见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侧边偏后的位置有大片的吻痕,身体本能的僵硬了一下,然后解开已经扎好的头发,换成了簪子,将两鬓的头发交错挽成一个盘扣的样子,用簪子固定,胸前垂下的头发正好遮住了明显的痕迹。
宫绝瞳看到他的新发型后,一瞬间就想明白了个中缘由,偷偷笑了一下,然后一言难尽的看着他差点就拖到地上的发尾,明智的选择了沉默是金。
他从未想过要撮使宫旒景剪掉头发的意思,他了解宫旒景,他从来不做多余的事情,之所以留长发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你想多了!)
早餐主食是蟹黄馅的饺子和j-ir_ou_味的灌汤包,每一个都很小巧,一口就能很轻易的吃完……宫绝瞳夹了沾了酱的灌汤包和蟹黄饺在他的碟子里,然后撑着头定定的看着他,意思是他要看着他把它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