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裳其实已经是肿瘤晚期,命悬一线。
香玉拿起电话就给叶不凡打了过去,命令他在半小时之内必须出现在自己眼前。
挂了电话后,香玉的心跳都一直保持在135次每分钟以上。
九娘满脸的惊讶,“我的天呐,姐姐,原来我都没发现你居然这么有控制欲,你刚才说什么,说你命令他?”
“天啦,我告诉你,你太有型了,太酷了,对待男人就应该这个样子,只不过他是你老板又不是你男人,你居然敢对他这么说话?”
香玉刚才着急上火说话的语气才重了一些,现在回想一下,对叶不凡似乎确实太凶了一些。
叶不凡接到这通电话后马不停蹄的来到公司,还以为发生了多大的事情。
可是来到公司的他见到了两姐妹,嗑着瓜子,喝着咖啡,完全没有任何危机可言。
九娘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看着叶不凡,香玉此时也有一些羞羞答答。
她俩这表情让叶不凡心中像是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香玉,我还以为公司大厦倒了,什么事?”
香玉说:“你不是神医吗?
我有一个姐姐病了,肿瘤晚期,我希望你能去救她。”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你打电话直接让人来我这儿不就行了吗?
只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头,我即便承认自己是神医那也不是神仙,很多毛病我也无能为力。”
“不行,你要是治不好云裳姐姐的病,我跟你没完。”
看香玉这着急忙慌的样子还好对方是个女人,要是个男人的话叶不凡可能都会吃醋。
他想了想说:“香玉呀,咱俩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从来都不会保证没有把握的事情,我得先看到人才能够确定能不能治。”
“如果我现在拍着胸脯打包票跟你保证一定能把人治好,回头人死在我手里,我都该怎么跟你解释.”叶不凡这一段发自肺腑的话却让香玉泪流满面,这香玉虽说是三姐妹中的姐姐,可她们是三胞胎年纪一样大。
九娘紧紧的握着姐姐的手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也跟着哭了起来。
此刻的叶不凡手足无措,自己没说什么怎么这就哭上了?
他挥挥手说:“行,行,咱有话能不能好好说,你俩这一哭别人还不知道我干什么事了。”
“哟,叶总,你怎么今天舍得出现的公司,真是让人十分的意外。”
物业经理杨虹从大门外面走来刚好看到叶不凡,公司进驻一年多她总共没见到这老板本尊几回,所以难免要寒暄几句。
可是当她走进屋子之后才发现对面坐着俩一模一样的姑娘,哭的稀里哗啦。
叶不凡尴尬的说:“原来是杨经理,让你见笑了,这两员工趁我不在的时候给公司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我正在批评她们,没想到这一批评还哭上了。”
九娘可不愿意替叶不凡背这口锅,便说:“杨经理,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昨天晚上这家伙喝醉了酒欺负了我,我刚才找他对峙他居然死不认账……”杨虹的这脸部表情别提多精彩,然后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外面的保安叫了句,“杨经理,有人找。”
杨虹这才尴尬的说:“那你们慢慢聊,我这有事就先走了。”
杨虹走了之后香玉才问:“真有这事儿?”
“可不,我跟他同床共枕只不过没有肌肤之亲,你放心好了。”
脑袋疼的叶不凡提高了自己的声音说:“行了,咱还能不能正正经经的说话,九娘,是不是一天不消遣我你不高兴是不是?
是不是非得我削你。”
对于叶不凡的威胁九娘吐露着大舌头完全没放在心上。
香玉却说:“叶大哥,云裳姐姐是我们三姐妹小时候的姐姐,她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心地善良。”
“在我们三姐妹的记忆当中,她是我们唯一的儿时玩伴,因为艾家村其实那个时候也没剩下几个人,因为受制于某些原因村子里的人逐年死去。”
叶不凡没有更深层次研究香玉这话背后的意思,只说:“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哪一天殡仪馆门口不是排着队?”
九娘听到这话直接将手里的恰恰小而香哗啦一声全都扔到叶不凡身上。
“莫名其妙、冷血……”“行,我去看看,说吧,在哪儿。”
“艾家村。”
叶不凡皱起眉头看着眼前的两姐妹,显然他没有听过这个地方,而且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在哪。
只不过两天之后他出现在艾家村的村口,这地方就像是七八十年代的古村落,村口有一棵上了年纪的老榆树。
据叶不凡判断这棵榆树生长在这个地方至少应该超过三十年,也许更久。
树枝上传来几声知了的叫声,除此之外,这村子实在是显得有一些冷清,村子夹杂在两座山之间的山谷中。
显得有一些荒凉,背靠着身后千米大山,感觉这地方就像是一滩死水没有任何生机。
即便是谁死了恐怕都不愿意葬在这地方,从风水格局上来判断这地方无疑是一塌糊涂。
香玉站在村子入口处徘徊许久,才和九娘手牵着手肩并着朝村子里面走去,即便是盛夏时节,这山谷之中溪水流淌也有了几分寒意。
叶不凡弯下腰在小溪边捧了一捧水,溪水冰凉很是舒服。
香玉和九娘已经走远,进入村子唯一的道路是一条长满杂草的石子路,若非叶不凡手里还拿着最新款的手机,还以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