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那个病人也很好。”陈清染又帮青玉文涂了烫伤膏药。
“你叫青钰雯?”陈清染看了一下青玉文下属给她填的基本信息表。
“嗯,是的。”青玉文点了点头。
“这真像个女孩子的名字。”陈清染故意说了一句,果然,她从青玉文的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慌乱。
“呃……”青玉文尴尬地笑了笑。
“我叫陈清染。”陈清染给青玉文涂好了药以后,告诉了她自己的名字,还给了她一张纸,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我比你大两岁,你可以叫我一声姐姐。”
“啊?”有没有搞错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居然还被赚了一声姐姐,青玉文内心是拒绝的,后来,二人就慢慢熟稔起来,青玉文也就叫顺溜了。
再后来,陈清染对青玉文说她早就知道青玉文的秘密,两人的关系就更近了一步,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心的朋友。青玉文告诉陈清染自己女扮男装的缘由以及那块怀表的意义。
“染姐姐,你怎么也要去上海?”抗战顺利之后,青玉文的被调剂到了淞沪警备司令部,与此同时,陈清染也拿着介绍信到了上海的医院。
这时的上海,风波不断。而江苏省因为有南京在,比上海太平很多,青玉文想不明白陈清染这么一个自小生长在家乡的苏州女子有一天会收拾起行囊,去往暗潮汹涌的上海。
“去大城市寻姻缘。”陈清染说得很轻巧,其实她执意要去上海遭到了父母的强烈反对,她却一意孤行,并谎称自己与青玉文已经私定终身,如果不能和她一处,就终身不嫁。她的父母终究是没有拗过她,允了她的做法。
在青玉文听来好像也有那么几分道理。她也就没再问什么,而是派人小心翼翼地保护她到了上海,自己则是连夜启程去了四川商讨淞沪警备司令部重建事宜。自从领了军法处这份差事,青玉文知道自己要得罪的人很多,而她时刻都有可能陷入危险,为了保护陈清染,二人在表面上,好像没有任何交集。
青玉文到上海后第一次去陈清染住处找她,居然穿着夜行衣蒙着面,还从窗户跳进去,吓得陈清染差点就打求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