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陌只觉得受到了重击,这么萌哒哒的小姑娘,忒可爱了,哪里还记得自己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呀。
忙叫来伏牛,让他回府,现去准备表礼,伏牛领命,走出林陌等人的视线之外后,撒丫子狂奔起来。
他的脚程快,林府离着宁荣街并不远,一来一回也用不了多长的时间。
这头,林陌和贾琏夫妇相携进了宁国府。
从交谈中,林陌才知道贾琏这次是被调往京营,已经从边郡回京了,再不必像去年赶回来给迎春送嫁那般,完事了还要再返回边郡。
才刚回京不久,没想到竟是赶上了贾敬丧事,这事也是巧了。
待三个人入了宁国府,王熙凤径直去了后院寻尤氏,贾琏则是带着林陌直接去了灵堂前上香。
可巧贾珍和贾蓉父子两个听说林陌今天要过府给贾敬上香,忙忙的撇下正招待着的各家宾客,正待去见林陌。
刚一进府,迎头就看到贾琏竟然也来了,正在那里和林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呢,气氛还挺融洽。
贾珍早就听说了,贾琏凭着军功,已经被武昌侯收入麾下,从边郡入了京营,正式成为当今圣人的亲军之一。
只是因着才刚返回京城不过两日,今天才刚回荣国府,还未来得及将消息放出去,他们这几家亲戚都还没有接到贾琏一家回京的消息呢。
没想到今天竟然就在自家老爹的灵堂前见到了,贾珍心下惊异,脑中各种思绪翻转,面上却不显,迎上贾琏。
本想做久别重逢状,忽而想起这里是亲爹的灵堂,即将翘起的嘴角,被他硬生生的压了回去,用袖子抹了一把眼睛,哭诉道:“琏兄弟,你可回来了,哥哥我,苦啊!”
一旁的林陌看得分明,这位金陵贾氏一族现任族长方才的神情,分明是兴奋来的,或许是想到现在所处的环境后,才又换上这副忧伤的神情,简直称得上是变脸界的杠把子了!
林陌简直要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身为贾家玉字辈子孙,贾珍和贾琏之前可是最为臭气相投的了。不止是他二人,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身为贾珍唯一的儿子,贾蓉也被带得只知一味的骄奢淫逸,却不知上进,这对父子之间做出的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荒唐故事,多得令人难以置信。
远的不说,单说近日被他们请过来帮忙看护内院的尤氏母女,就让这对父子好好的享受了一把什么叫做父子共享姐妹花的快、感。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的。
对他们来说,尤氏姐妹就是被划分在了“偷不着”的这种人里面,再加上二者身份上带来的那种刺激,实在让贾珍父子着迷不已。
同样的,因为两者的身份在那里摆着,贾珍父子也不可能真的把尤氏姐妹弄进宁国府,他们要是真的这么做了,且不说贾珍之妻尤氏同不同意,外头的流言就足够将他们父子两个给埋个严严实实的。
为了能够继续霸占这对尤物姐妹,同时又不落人口实,父子两个简直是绞尽了脑汁。
只是之前一直没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来,只得就此搁下,这次再见到贾琏,贾蓉肚子里的坏水瞬间冒了出来。
这天夜里,贾蓉在尤三姐处闹了半宿,尽兴了后,之才舍得出门。谁知在路过尤二姐房门时,碰上了同样一脸餍足的贾珍。
贾家人的传统,儿子最怕的就是老子,贾蓉也不例外,这个虽然经常同享一个女人的父亲,实际上贾蓉最怕的也是他了,尤其在今夜这种情形下。
贾蓉一见贾珍,顿时两股战战。若不是还记得要给自己留点最后的脸面,贾蓉都差点当场溺了。
“父亲。”
贾珍看都不看他一眼,整整衣冠,见四周无人,只有他们父子两个在,漫不经心的道:“从你尤三姨那儿出来的?”
贾蓉忙应道:“是。”
“这两日行事注意着些,到底是老太爷的大日子,咱们做晚辈的,还是该敬着的。”
“是,儿子省得了。”
二人沿着抄手游廊走了一段路,贾珍似是想到了什么,住足看向贾蓉,“你是知道的,二姐儿之前定了一门亲事,如今他二人年纪都大了,若不是有国孝在,只怕今年便要完婚了。你也知道,二姐儿最是不愿提起这亲事的,那张家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人家,哪里配得上你那二姨。再者,一旦二姐儿和那张华成了亲,和咱们可就亲近不来了,那张家,可不在京城,将来想要再见二姐和三姐,怕是就没了机会了。”
贾蓉在得知贾珍并没有责怪他今晚的行事时,顿时放下心来。见贾珍这般说,仔细一想,也确实是如此,如果尤二姐嫁给了张华,以尤老娘的性子,过不了多久,三姐儿怕是也要嫁人了。以后他们想再见上一面,当是件极不容易的事。
再结合贾珍白天见到贾琏时的神情,贾蓉福至心灵了。
从小生活在贾珍不时的棍棒教育之下,贾蓉自问自己对贾珍的了解,没有八成也得有六成。
当下笑道:“父亲放心,儿子这里有一计,或许可行。”
“哦?说来听听?”
贾蓉道:“父亲是关心则乱了。尤家虽然家世不显,到底是咱们宁国府当家太太的娘家,那张家如何配得上?二姨不愿意,他们还能用强的不成?癞、□□想吃天鹅肉。
咱们只要退了二姨和张华的亲事,再给二姨三姨寻一门当户对的人家嫁过去,最好还是离着咱们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