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赢,没武器肯定是不行的。我此时有些激动,想把知道的真相喊出来。我刚打算张嘴上前大喊,木家姓的人就把我按住了。
“就知道你要搞事情,想都不要想。”
此时一旁全副武装的将军摘下二楼头盔,居然是个女人。
改姓了好几次,我没看错的话第五次从商改成了武。
此时的女人瘦弱无比,却穿着男人的盔甲。
“我叫武闪闪,昨天才被改的武姓。是个小妾,我知道我来这就是送死的。这一场战斗不管输赢,只要两方有损伤有民怨就会要求和解。到时候赔钱就是了,或者回来的人都有……”武闪闪话还没有说完,被后方的两位穿着盔甲的男人拖了下去。
此时文昌站了起来尴尬的笑着:“武将军没睡好觉,所以散了吧。明天一早号角一响,逐批次进攻。反正也和她说的差不多,输赢无所谓,活下去,死掉一点贱民。杀掉他们一点人,死人了就会有民怨然后谈和解就是了,这一次大巴斯也是看上了我们银灿灿的宫殿,觉得我们有钱想分一杯羹。本来是准备直接给钱的,但你们懂得对方要价太高了还要土地。所以死点难民对冲一下,对方估计也是一个模子派难民上的。捡耳朵就是了,就这样散了吧。”
战争都只是儿戏,只为了让对方国家死些士兵然后激发民怨。这样的话割地赔钱可以给少一点?
我被带回了帐篷,心里不是滋味。
“我们怎么没有武器?”
“是不是搞错了?”
“吃的也不够。”
半夜我听见稍远处的帐篷显然是起义了,而我又听到了那个熟悉的传军的声音。
传军解释道:“军工厂生产的材料有限,你们将就用。我再去给你们申请好不好,不要急明天上战场前就有了。”
路桥明白,都是炮灰。这申请是不存在的,明天一早大战的时候没有盔甲、没有武器是正常的。
第二天一早,众人都被叫醒了。
大家都明白,开始穿上了盔甲拿上了武器。
我也穿了两套盔甲,如果能套上三套。我会毫不犹豫的穿,可惜塞不进去了。
我双手都拿着铁剑,此时外面已经出现了喊杀声。
我掀开了帐篷的帘子,才发现前线已经打起来。
是一边倒的局面,万箭齐发。第一批还没穿戴好衣服的士兵已经死了,他们有的两个人共用一把剑,每个人都只能穿单个上半身和下半身的盔甲。
而他们面对的根本不是帝国的炮灰,而是骑着战马穿着全副武装盔甲拿着长矛的勇士。
号角再度响起,木匠们推着我也上了前线。
我举着双剑,明白实力悬殊。
但我还是大喊着冲上前打算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血赚。
可我转头才发现,姓木的都在摘掉被箭射死的自己人的头盔,从自己人的脑袋上割下耳朵,塞到自己的口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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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战争?这就是那一帮子每个人带回十几个耳朵的真相?
骑马的大巴斯帝国的视频都下了马,开始一对一肉搏。
(“这样的战争,根本就是碾压。”)
(“上战场前,我们喊着的是:精锐?老子打的就是精锐!”)
(“是啊,我们怕到时候回去:精锐?老子打的就是精锐?”)
大巴斯帝国的士兵说着自己的话语,但我们一句也听不懂。
大巴斯帝国的士兵们有说有笑的进攻着,一刀一刺间就是生命。
此时的姓木的捡够了耳朵开始逃跑,而我不知所措的愣在了原地。
面前是一个大巴斯帝国的士兵:(“嘿,你们就是这么打仗的?”)
奇怪的喊声,让我回过了神。
我双手铁剑横举挡下了对方的劈砍,我用尽全力挥舞挑起了对方的头盔。
我似乎劈到了对方的面颊,头盔掉落之下。
我看见了对方长长的额头,头顶上并没有名字。
我们派去的是我们国家的子民,而他们上战场的是真正的士兵。
我们国家觉得玩玩而已的东西,对方来的却是真枪实弹。
我想起了一个问题,力帆也好、商帆也好。族长骗了我们,其他的国家的额头可没有和我们一样的文字。
一根长矛刺中了我的胸膛,两件盔甲瞬间被洞穿。
拔出之后我向后倒了下去,脑海里都是嗡嗡的耳鸣声。
我又一次看见了银白色的宫殿,那是皇权的象征。
我们的国家从银灿灿的宫殿,被称为镀银而开始。
也就因为银灿灿的宫殿,也因为镀银而面临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