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皇后目光冰冷地望向怜月。
怜月哆嗦着抬起头,皇后怒然道:“又是你!”
***
锦阳眼皮跳得厉害,在书房中忙着事也总不能安心。
“连圆。我总觉得有事要发生。”锦阳揉了揉双眼。
连圆将锦阳看完后递与她的书信一眼未看,直接丢进炭火盆,安慰道:“您最近睡眠少,可能是太劳累了。”
“不不不。心里也发慌,真的有事要发生。”锦阳坐不住了,站起身道:“着人备好车马,我得去咸康宫一趟。”她不放心母亲,也不放心怜月。于她而言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如今都在宫里。
咸康宫内。
太妃已将身边伺候的人都清走了,她轻搂着嘉王妃的腰,将她带至寝殿北面的那面墙前。
“这是做什么?带着我面墙思过么?”王妃笑着靠在太妃的肩头,此刻连看着眼前这面空落落的墙都是幸福的。
她也明白了什么是虚度光y-in。虚度便是将日子耗在不值得的事上,可现在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也觉得是充实的,好像时光就该这么过,只要与身边的这人一起,对着墙发呆心也是满满的。
“这里有个小机关。”太妃神秘兮兮地冲嘉王妃一笑,笑得嘉王妃有些怕怕的。
“你不会要给我看什么奇怪的东西吧?”宫里面置来以悦君王的奇/技/ y- in /巧太多,嘉王妃虽没见过也耳闻过。“我不看,你也别想玩。”
太妃一脸清纯,“什么奇怪的东西?”
嘉王妃红着脸,别开头低声道:“你敢说先祖皇帝们没有些与御/女/术有关的玩意儿?”
“你从哪儿听说的?”太妃瞬间冷了脸:“是不是嘉王对你……”
“瞎说什么!”王妃打断了太妃的话,“不是便不是罢!当我没说过。”
太妃笑着将嘉王妃拉到怀里,在她耳边低语道:“倒是有,不过不在咸康宫,娴儿你若想试哀家会奉陪的。”她也是做了太妃才知道宫有那么个地方。
“你再不说这墙上是何机关,我可就走了。”嘉王妃作势要走,这次太妃并不心急着拦她。
“这次我知道你不会走了。”太妃安心地牵住嘉王妃的手,然后推了下墙边立着的石柱。宫墙缓缓转动,现出一座陈物架,木架之上放满了各色各样的东西。
嘉王妃一眼认了出来,有些感慨地从架子上拿下一方绣帕道:“是你着人从王府偷走的东西。”
“我也只敢没人的时候偷瞧两眼。伺候我的那个嬷嬷也不会看眼色,有次我将从你那里偷来的香囊随身带着,她竟同我说:娘娘,我瞧着嘉王妃也有一个和您一样的,您说巧不巧?”太妃大笑着学着荣嬷嬷说话的语气。
王妃笑着笑着突然有些心酸:“我若早些想通该多好。”
“现在也不晚。”太妃说着便开始解开衣衫。
嘉王妃吓得轻声叫了出来:“你这是要干嘛?太医嘱咐你要好生歇养,那种事一月一次我都怕你的身子吃不消。”
“一次一月都吃得消。”太妃一边解开衣衫随手扔到地上,一边追逐着吓得逃走的嘉王妃,大笑着道:“臣妾愿给王妃娘娘侍寝。”
嘉王妃绕着寝殿躲了小半圈,见太妃只着了单衣追着她,便停下脚步捡起太妃扔在地上的衣裳道:“别闹了,仔细着凉。快过来把衣裳穿上。”
“亲一下穿一件。”太妃笑着把嘴凑上去。
嘉王妃无奈地轻轻吻了上去,刚碰到太妃的嘴唇就被太妃紧紧箍在了怀里,太妃用力吻了下后邪笑着道:“王妃娘娘不要奴家,那奴家便要了娘娘。”
“别闹。”嘉王妃被太妃抱在怀里吻着,手却伸到太妃背后,替她披上了衣裳。可她好心忙着为太妃加衣,太妃却毫不客气地替她宽着衣。
“身子要紧,以后日子还长呢!”嘉王妃不放心太妃的身体,温柔地拒绝着。上次在王府时,她有一瞬间以为太妃会死在她“手里”。
“停不下来了。”太妃来不及走到床榻,扯下嘉王妃为她加上的外衫铺到地上,轻轻扶着嘉王妃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