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谈走的事又失败了:胡氏坚决不走。
胡氏担心地是:要是她走了,魏王心里绝对是不能接受。既然如此,又何必走呢?
再则!她在这里生活得很好,为什么要走呢?
人家待你很好,一直遵守诺言,你又何必先违背诺言呢?
彭渔、彭舟见娘亲的态度依然坚决,也就没有再敢争辩、劝说。既然如此!只能等待!等到机会来了再说吧!要是有那个机会,抢也要把娘亲抢出来。
强行抢走了,娘也就没有话说了。
这天晚上,母子三人又说了大半个晚上。后半夜的时候,见外面静悄悄地,也就不好意思再大声地说话。再则!想说的话也差不多说完了,再说、再问都是重复的话。重复几遍之后,自己都觉得没有意思。所以!也就睡了。
胡氏睡床铺上,彭渔、彭舟两人靠在一边。
也就在三人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不和谐声音。三人醒来,发现是魏宫外面出事了。
彭渔、彭舟二人知道,可能是魏冉和白起的人来了,在外面闹事。
胡氏听了一会儿,又继续睡。魏宫外面经常发生这样地事,她早已习惯了。魏宫内,偶尔都会有这种不和谐声音出现。
在这个乱世中,不光有诸侯之间的称霸战争,也一样有人与人之间、帮派之间的争斗。所以!打架的事是经常发生的,几乎是随处可见。大家为了活着,为了争一口气,往往都是很现实的:互不相让。
厨房这边的护卫,也少了几个,好像都抽到哪里去了。
胡氏觉得很正常,所以继续睡了。而彭渔、彭舟两人,觉得可能是机会来了,所以就没有了睡意。
彭渔靠在那里不时地喘着气,好像很急切地样子。
彭舟则干脆坐了起来,盘腿修炼。
彭渔见彭舟那个样子,想说什么却又怕吵醒了娘亲。所以!不时地朝着彭舟看着。他的内心里,很想问彭舟:你那是啥意思?
魏宫外面的战斗声并没有停息,魏宫内的人自然显得很紧张。
吃过早饭,彭渔又去了一趟书房。结果是可以想象的:魏王不在。
上午的魏王,一般都是要去朝堂那边的。作为一国君王,每天需要他处理的事务很多。有时忙了,一天到晚都在朝堂那边,甚至!几天都不来书房。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彭渔忍不住问护卫道。
“你还不知道啊?城内出了奸细,我们的人正在进行全城大搜捕!”护卫头目说道。
“奸细?”
“昨天不是?”护卫又说道:“我们守城的人发现秦国的白起带着三四千人奔大梁城过来了。结果!我们的人上前盘问,就跟他们打起来了。我们的人没有防备,溃不成军。”
“啊!白起打过来了?”彭渔装着一副很惊讶地样子,应和着。
“不仅仅如此呢!根据我们的探子探报:魏冉那边也准备出兵了!他们秦国!这是要跟我们魏国全面战争么?”
“这?”彭渔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彭渔将军!你?”护卫这才想起来:面前的彭渔也是秦国人,自称老秦人!
“我?我不知道啊?我?这跟我没有关系!我不是秦王!这这这?”彭渔见护卫头目以及众人都看着他,一时之间处境很尴尬。
“对!对!对!”护卫头目说道:“发生战争不是一般人能够决定的!这事!一定是秦王下的命令!”
从书房那边回来,几个陌生的护卫就过来了,把厨房这边的院子门给上锁了。
“为了大家的安全!任何人不得进出!”锁门的护卫对里面的人说道。
“发生什么事了?”有人问道。
“你们还不知道啊?白起的人混进了大梁城,天亮前!他们的人里应外合,把我们大梁城给攻破了!……”
“啊!”大家听到这个消息,一个个惊讶得不行。
“现在!守城的军队一部分退进了魏宫,一部分溃逃到城外去了!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任何人不得出院子。魏宫里面!现在很乱!外面的兵士进来后,在魏宫里面乱跑!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你们不能出去,也不能让那些兵士进来。”
“啊!”有人惊叫道。
“现在的魏王!都退回到寝宫那边去了。魏国的官员,没有回家的,都去了魏王那边。”
“喂!喂!喂!我要见魏王!”彭渔得知情况后,赶紧朝着锁门的护卫喊着,并且跑了过去。
“主上说了!等到事情平息了,就让你们走!让你们带你们的娘一起走!”护卫对彭渔说道。
“魏王他?魏王他是这么说的?”彭渔不敢相信地问道。
“主上是这么说的!主上说外面很乱,叫你们不要出来!”
彭渔不知道真假,见护卫锁了门走了,也就不好再追问。
他不知道真假,不知道是不是魏王在试探他?所以!不方便追问。
此时的彭舟,正在房间内陪着娘说话。
可能是胡氏觉得自己亏欠了他,所以对他特别好。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母爱。见胡氏这么爱自己,彭舟很感动。他的心,渐渐地软化了。
他把自己当成穿越者,觉得与胡氏无关。可在胡氏的母爱面前,他不得不接受。
是啊!我虽然是一个穿越者,可我现在的身体,就是人家的儿子啊!我的身上,流淌着人家的血脉!
我只是一个魂穿者,我的身体还是属于人家的。
怎么没有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