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咬下宁倩递过来的早餐，那是类似于饼干一样的东西。
味道渐渐在口腔扩散开。
千分之一秒后。
他后悔了。
就算梁静茹给他勇气，白羽也不敢再吃一次。
“是不是很棒？”
宁倩眼睛眯成两道好看的缝，脸上露出酒窝，期待的看向白羽。
“呃，还行……吧。你的精神污染度怎么样？昨天考试后，你测了没有？”
为了不继续讨论早餐，白羽急忙转移话题。
“测了。
昨天交卷后，我本来以为会上升一两个点的污染度。
结果降低到二十四点。”
宁倩也十分意外。
本来她中途因为受到那个情绪崩溃学员的影响，心绪也开始波动。
但没过多久心里却莫名其妙的薄发出斗志和信心。
真是怪事也。
“降了就好。”白羽猜测净化会有一定的效果，此时并不惊讶：
“这次高考结束后的两个月时间，你最好做一个全面的精神治疗，污染度太高会影响到以后的学习、生活。”
“嗯。”
宁倩点点头，目光略带古怪：“白大哥你是怎么处理精神污染的？”
这个问题白羽还真没有考虑过。
从穿越过来开始，他就没有为精神污染这事情困扰。只有那种直面诡异、超凡的时候，才会让他产生反应。
还有接触那些直接的呓语。
至于学习带来的污染度，只要不是学得偏执或者接触了太过危险的知识，过段时间就自己恢复了。
“呃，我也在很努力的克服精神污染，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付出更多的努力。”
为了不打击她，白羽还是决定撒一个善意的谎言。
话一说完。
看见宁倩脸上关切又敬佩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好像又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