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他附和,“行行行,您说的都对,那你怎么知道他的车在家,万一扑空,这一夜不就白忙活了?”
“人谭琛是什么人啊,回本家都是老爷子派专车接送的,就这会儿他的车一定在家,平日里他的车还指不定在哪个小浪货的院子里停着呢。”
吃饱喝足,言左右带着顾他去谭琛卧室找车钥匙。刚一开门,就瞧着床上被子微微隆起。难道今儿谭琛没回去?
正准备给他画个大花脸儿。走近了一瞧,是一个长得极为y-in柔的男生小小的一只躺在床上,想必就是谭琛提起的那个为数不多他包养了一年的小情人。
这三年来言左右一直在国外跟程浩鬼混,人倒是没正式见过。不过,谭琛时不时提起过。
言左右早就对他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拴住谭琛那根儿花心大萝卜的?
噫……
离近了瞧……长得倒是极为好看的。脸不生,隐约有点儿印象。
言左右跟魔怔了似的凑近看,在哪儿见过呢?
……余一?
言左右想起来了,这小子特有意思,自己和他是打过一次照面儿的——
就在前几年儿,他一个狐朋狗友开的那间赌场。这小子明明身无分文还硬玩儿,也不知道谁给他的勇气,最后输的连内裤都抵出去了。他朋友瞧着有意思,一个电话把他给call了出来。
言左右当时的行程被钟女士排的满满的,本来出不去的。可一想到以往只要是欠钱的,他那狐朋狗友都是直接让人给收拾了,从不亲自过手。今儿是怎么了?
好奇心作祟。专门推了一个行程,连夜订票飞了回来。
等赶回来一看,……简直是个尤物。
那小家伙连瞧人的眼神都是怯怯的。估摸着毒瘾犯了。状态实在不好。可总觉得有什么吸引人的魅力,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小家伙没下限的缠着他那狐朋狗友,就像一条颜色艳丽的寻求讨好的小蛇。场面是相当香艳了。
不过他那位狐朋狗友喜欢的是胸大屁股大脸蛋儿漂亮的御姐儿,对这号人不感冒,特把言左右叫来物色物色,就跟领养小狗似的,觉得行就送给他了。
也算这小家伙命大,言左右心生恻隐,一摆手让人给放了。这件事儿就这么了了。
没曾想现如今这小家伙一越上了谭琛的床。谭琛又是圈儿里出了名的怜香惜玉,只要不是出了人命,闯再大的祸,只要谭琛开口,老爷子都得给他兜着。
余一这小子向来不是会收敛的主儿,便越发的任x_i,ng妄为了。估摸着现在瞧人都是拿鼻孔看人的。
后领子被人拽着,把他和余一拉开了距离,耳边传来顾他的含情脉脉,“言叔叔,您瞧上他了?赶明儿我给你绑回去让您一次瞧个够怎么样?”
言左右想了想这个主意也不错,“也不是不可以……”
顾他是真无语了,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觉得酸酸的,“那还是别了,让您光看着多没意思?您又吃不着。”
“……”言左右才发觉这小子说话这么不好听,“你吃屎了?”
“放心,不吃您。”
“你妈逼。赶紧找钥匙啊,别忘了你来找什么的。”
“反正我无所谓,车又不是我想开的。某人还懒得不行。”
“赶紧找呗。”
……
这俩货边找钥匙表拌嘴,拌的那叫一个忘乎所以,谁也不想少说了那一句。
“你们………”这声音很轻,带着颤音儿,怯生生的,“怎么进来的?”
言左右和顾他几乎是一齐把头扭过去。
床上的人坐起来,被子就从他身上滑下去,他一手打开床头灯,一手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却是掩饰不住的……媚,媚而不娘。是从骨子里散出来的媚劲儿能让很多女的都自叹不如。
被抓了个现行。
言左右跟顾他一时失语。
余一随意披了件衣服从床上下来,两条大长腿在衣服里若隐若现,他光着脚走到他们面前,身材很是匀称,那双眼睛古灵j-i,ng怪的在眼尾处潋滟出魅惑人心的怯意。我见犹怜。
一抬眉……好久不见呐,上次您回来本来我也是要跟谭哥哥一起去的,不过公司临时有事脱不开身,”声音媚啊媚,媚进了这俩人的耳朵里,余一瞧着顾他,“这是……顾哥哥是吧?你们这么晚来找谭琛哥哥是要玩儿什么游戏吗?”
这余一都给他铺好台阶了,他不顺着台阶上多不给人面子?!当即呐呐道,“对对对。”
,脸上这是怎么了?”余一从抽屉里拿出一条软膏,挤出绿豆大点儿在无名指上,手暧昧不明的朝着言左右的脸伸过去。却被顾他一把握住了手腕。余一悻悻地把软膏放进言左右衬衣兜里,把自己手上的软膏抹在自己额头上的红肿处,“消肿止痒的,特别好用。这蚊子嘴叼的很,专挑着一处咬。”
余一接着刚才的说,“可惜你们来晚了,今儿是月底,谭琛哥哥晚饭都来不及吃就被他老子接回去挨骂了,估摸着这会儿还没睡呢,”说这话时,眼睛都晕染了层笑意,又一瞥,瞥见了顾他手里拿的登山绳,抬眼瞧着言左右,“你们……喝茶吗?”
言左右摇摇头,讪讪道,“既然谭琛没在,我们……就先回去了……改天再来。”
余一无所谓的摆摆手,转身准备上床,边走边说,放心吧,余一有恩必报,不管您做什么,余一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