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雯就猜到经纪人会这样说，不好意思轻笑道：“没那么严重啦。
小陈打人是四年前的旧事，王鑫彻底被黑出圈，很多人觉得王鑫活该，小陈的名声不像四年前那么遭，对我没多大影响的。”
李怡芳看着顾晓雯那让人很难发火的明媚微笑，扶额无力的翻个白眼。
怎么摊上这么个“特立独行”的艺人？
哪个明星不是对有黑料的人敬而远之，顾晓雯却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娱乐圈什么地方，没事都能杜撰出各种负面新闻，有点事就更往死里黑。
何况陈至得罪的是影视圈第一大佬王民雄啊。
以顾晓雯的咖位，她自然以顾晓雯为主。
既然顾晓雯这么考虑，她只能从侧面打消顾晓雯的想法。
“萱姐把歌给你了没有？萱姐的水准你也清楚，过得去而已，对你挽回人气没多大帮助，王总监那里你去说还得欠个人情，真没必要！”
顾晓雯见李怡芳挺恼火，笑盈盈揽起李怡芳的胳膊哄道：“还没呢，芳姐你别生气，小事儿小事儿，我知道你为我考虑，我很少自作主张的！”
陈慧萱的作曲水准她很清楚。
她虽然很关心新歌的质量，但其实只是抱着侥幸心理。
万一真出一首好歌呢？
她相信陈慧萱不会骗她，歌至少应该不错。
而陈慧萱帮她不少，提议她和陈至对唱，既是给她机会也是帮陈至拉人气，这两方面无论哪一方面，她都不应该拒绝，所以一口答应了。
如果说考虑或者和经纪人商量，都会寒陈慧萱的心。
她混娱乐圈快十年，不至于没情商。
李怡芳对顾晓雯的脾气很没脾气。
态度永远好，面带微笑，但外柔内刚，很有主见，你和她讲道理吧，她顾左右而言他，不和你正面理论，你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经常让她很抓狂。
现在就是，她说对人气没帮助，顾晓雯根本不接话茬。
好吧，我摊牌了。
她索性将猜测说出来：“我的顾大小姐，你难道没看出来？萱姐既要让陈至蹭你人气还要把你当枪使，萱姐心思深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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