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张宁将令牌递给了张飞。
所谓血河神教,有形体也无形体。血河神教真正的总坛,在主世界内,那个有佛陀,道祖,魔天大圣,阎君的地方。
但是血河神功,或者说是血炼之法,乃是没有形体的。只要人们有yù_wàng,便会残害生灵,以血炼之法,修炼真气
此只可除之,而不可除尽。
张宁敢保证,在这大齐世界内肯定还有血河真气流传,而有血河真气流传,慢慢形成组织,便也是血河神教了。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道消魔长。
魔消道长。
所谓道门,佛门,邪魔,真魔,永远也不可能消失的。
只要有人在,便有这些势力。
张宁要走了,离开之前见到了张飞,考虑了一下,便打算让张飞继承张家的衣钵,负责监视血河神教。
“好。”
张宁对张飞有恩,而且不止一次恩情,闻得此言,便立刻答应下来,跪在张宁面前,指天发誓道:“前辈放心,只要我张飞在的一天,便会监视血河神教一天。”
柳前,霍俊等人也受到过血河神教的迫害,再则,有神功可以学,自然也是一口答应。
张宁扶起了张飞,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张飞微微低下头,束手而立,露出尊敬之色。
“对了,你之前说的黑先生,灰先生是什么人?”张宁又问道。
却是张宁顺藤摸瓜,让阴司强者调查,监视这里,但却也没有摸到黑先生,灰先生,这两个人的名字,却还是张宁从张飞的口中说起的。
“这二人一人穿黑衣,称黑先生。一人穿灰衣,称灰先生。这二人行动极为鬼魅,乃是血河神教的真正决策者。他们不修炼血河神功,而是专门修炼别的真气。而黑先生,灰先生也不是他们本来的名号,这名号至少已经有三代人了。上一次皇城大战,张百公被杀。黑先生露面了。有一个人追查到了这个秘密,后来为我所得。”
张飞仍然微微低着头以示尊敬,将自己所知的消息说出来了。
“皇城大战?”张宁的记忆力也是极好,立刻想起来了,那一天的皇城大战,确实是有一位穿着黑衣服的绝顶高手。
面容普通,平平无奇。
没想到在我张家的高压之下,血河神教在三代之前,便已经不修炼血河真气了。如此,才能在江湖上行动自如。
由此,张宁想到更多。
莫非当日的血河神功事件,便是这二人引动的?然后暗中观察,谁想获得血河神功,从而探听到我的虚实?
从而想杀了我?
高松阳,难道是他们请动的?
或者说不是想杀了我,而是想试探我有多强?
见我如此干脆杀了高松阳,便觉得胜算不大,又潜伏下来?但是他们为什么参加皇城大战?
真是奇怪。
张宁虽然实力无敌,但并非全知全能。就像是张百公,其实也是横行天下之辈。
但终究死于阴谋,死于那绝杀的一刀。
而此刻随着张宁了解的越多,却又越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索性张宁不打算想了,直接去问问那所谓黑先生,灰先生吧。
既然露面了,留下了线索,张宁便能查到他们。
张宁随即询问了一下张飞更多的线索,便骑上了牛二,对张飞说道:“此事便托付给你们了,我走了。”
“请前辈放心。”张飞再一次跪了下来,磕头抱拳道。柳前,霍俊也都是如此,救命之恩,感激不尽,磕个头算什么。
而其实张宁比张飞还小呢。
不过算了。
张宁拍了拍牛二的头,说道:“走。”
“去哪儿?”牛二回过头,哞了一声。
“选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呆着,这里满地尸体,太碍眼了。”张宁说道。
却是虽然知道了线索,但调查却还需要一点时间。张宁需得等待一下。
牛二点了点头,四蹄生风,往东方而去,在路上他们遇到过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
大齐。
某一个极为偏僻的湖泊,湖泊上有一座岛屿。岛屿比较大,还有几座山峰。在小岛的东侧平地上,有两座草庐。
一座草庐名叫黑,一座草庐名叫灰。
草庐的中间有一座凉亭。
黑先生正坐在凉亭内,在石桌上,研究棋局。有时候下棋不是两个人的事情,也可以是一个人的事情。
黑先生极为专注,蹙眉苦思。
在凉亭的不远处,便是临近水的地方。灰先生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手中拽着一把谷子,正在喂鸽子。
这些鸽子并不是他养的,但他时常会来喂一下。
从场面上来看,这地方平平无奇。这两个人是隐居之人。绝不会让人联想到,这两个人才是血河神教的真正决策者。
江湖如此之大,张家别说是人丁单薄,便是人丁兴旺,也不会找到这两个人。
所以千年来,血河神教时而复生。
黑先生,灰先生的眉间忽然都是一动。
“没想到,他竟然找到我们了。”灰先生放下了谷子,引得鸽子们疯狂争抢,然后他平淡说道。
“上一次我去皇城,他见到我了,这是一个破绽。”黑先生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