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在叶秋的身后,只跟着大约,一千多名百姓。
但是!
伴随着时间推移,跟在叶秋身后的百姓,也就越来越多。而
在城北县衙之中,正一筹莫展,被堵在县衙,无法出去的高大人。他
忽然发现,县衙门口,那些站了几天的百姓,居然如潮水一般,都开始退却。
“一群刁民,果然是一盘散沙,终究成不了气候。”
高大人,顿时笑了:“今日那公孙秋,即将在午门问斩,凡敢抗拒执法者,肯定会被严惩不贷。”
“现如今,这些刁民散去,本官此行午门,自然是高枕无忧!”
说话之间,高大人起身,一声大喝:“来人,备轿!”“
老爷,您还是别坐轿子了,从县衙到午门,一路上到处都是人,轿子根本过不去。”师
爷走过来,目带苦笑:“那些百姓离开,并不是害怕咱们,而是直接去了午门。”什
么!轰
隆!
声音落下,高大人,顿时色变:“这群刁民,他们……想要造反不成?”
“老爷,为了您的安全,我觉得咱们,还是别去午门微妙。”师爷,苦笑说道。
“荒谬!”高
大人,勃然大怒:“本官去斩犯人,却反而要畏惧,甚至不敢去刑场,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
说话之间,却见县衙之外,陡然传来了一道,极为凄厉的惨叫声。
“这声音……”正要出门的高大人,顿时一愣,感觉到了愕然。
这惨叫声,为何高大人,会感觉很耳熟?“
大……大人 ,大事不好,西门大人,跪了!”一个官差,急匆匆的跑进来。
“混账东西,什么叫跪了?说人话!”高大人,勃然大怒。
“西门大人三日前,被一群刁民,直接打的内出血,在太医院,足足躺了三天三夜,这才勉强能走路。”
那官差,一脸激动:“就就在刚才,西门大人坐轿子,刚路过这里,就被一群百姓认出,那是他的轿子。”“
然后……”高大人心中咯噔,顿觉不妙。
“然后,西门大人,就被一群乱民,直接撂倒在地,给暴打了一顿。”
那官差,一脸惊恐:“我们一百多个官差,冲锋了三次,这才将西门大人,从人群中拉回来,但……”“
但是什么,你倒是说啊!”师爷听不下去了,一声喝斥。
“但西门大人,都被打……打成重伤,浑身血肉模糊,脸都无法分辨了。”那官差,一脸激动:“可怕,太可怕了!”
城北县衙的这些官差,平日里跟着高大人,作威作福惯了,压根没啥战斗力。
平日里,他们欺男霸女,蔑视百姓,却从未有恶报,也没被人反抗过。以
至于,他们都以为,百姓如同猪狗,可以任意的凌辱。
却不料!
高高在上的西门大人,却直接被一群百姓,给打了个半死。若
非官差速度快,否则,西门大人被打死,那也是正常的事情。
试问,这官差,如何不怕?
“老……老爷,外面的百姓,已经不是小绵羊,而成了大灰狼!”师
爷,一脸颤抖:“我看咱们,还是别去午门算了,毕竟和保命相比,其他都不重要了。”声
音落下,高大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
在这雨后的百米官道上,叶秋负手向前,一步一步,悠然自得。
就仿佛叶秋,不是要去刑场,而是一个白衣公子哥,正在潇洒的踏青一般。
这一幕,看的人群中,某个女扮男装,英俊潇洒的青年,不禁暗暗点头,目带赞许。
“主人,我们是否出手,救那公孙秋?”潇洒青年身旁,一道模糊的黑影,恭敬说道。
这黑影若隐若现,就算是大儒路过,若是不注意的话,都很难发现。
“无妨。”潇洒青年的声音,妖娆而妩媚,如天籁般动人:“
本宫耗费力量,早就推衍过天机,发现今日公孙秋,虽然大劫难逃,恐怕会万劫不复。”
“但在这冥冥之中,却似有一线生机,今日之事,恐怕会有变数,且看就是。”
“是。”那神秘的黑影,恭敬点头。…
…
午门距离地牢,不过二十里距离,但叶秋带着众人,却走了足足半个时辰。不
是叶秋速度慢,而是跟着叶秋的百姓,实在是太多了。最
初,叶秋还会停下来,劝说众人,不要如此做。但
后来,叶秋不再说话,任凭众人跟随。无
他!乃
是因为,人太多了。
十里长街,人山人海!
而且!伴
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百姓,都会自发的跟随。对
此!
叶秋只提出了,唯一的一个要求——保持秩序,切莫哗乱!
若胆敢有人趁机乱来,那叶秋,绝对不轻饶!在
叶秋亲自出手,打残了几个,居心不良,试图趁机起哄,图谋不轨的刁民之后。
偌大的百米大街上,所有的百姓,都变得井然有序,都没有喧哗。
大家都默默的,安安静静的,跟在叶秋的身后。此
时无声,胜有声!这
黑压压的人群,极为壮观的一幕,看的英俊公子,她眼中的亮芒,变得越发的璀璨。…
…
一步、两步……n步!叶
秋一路走来,也不知道多了多久,终于走到了此行,真正的目的地——午门!
午门,自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