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
郭太医见到他们,也是连忙过来行礼问好。
可是沈清辞现在都是不敢受人家的礼,她就感觉自己的心中有愧,虽然不是她做的,可谁让她还是姓沈的。
这果真的就是家门不幸。
这林云娘莫不成的,脑子真的被驴给踢了,不知道郭太医是什么人?他是太医院的院首,平日都是给宫中各主子诊病,要不就是京城的各大府中。
其中也是不乏那些王公贵族。
他若随便的说上几句,哪怕不用加油添醋,只要提点一两句,都能够让晖哥儿与景哥儿日后娶不到亲。
“无事。”
烙衡虑捏了捏沈清辞的手指,“交给我就好。”
沈清辞点了点头,烙衡虑既是如此说,沈清辞便是知道,他定然也会有自己的办法的。
“人如何了?”
烙衡虑上前,也是问着郭太医。
郭太医真的都可以说如释重负了,“王爷,下官幸不辱命,沈小公子的命算是保住了,伤口现在已经开始在愈合,也是不烧了,今天早上还喝了一些水,人也是清醒了几息,按着这般算的话,大概再是养上一两日,人也就能彻底的醒了才对。”
而再是一两年时间,这位沈小公子身上的疤痕,也是差不多能长好一些,至于日后留下多少,这个到是不太急,听说墨神医那里有幅去疤的方子,只要用上几年左右,要是不深的疤痕,想来也都是可以好到七七八八,至于那些缺了肉的地方。
这个就是怒他无能力了。
不过好就好在,这脸到是没有多少伤,手也是没有,到时只要衣服一穿的话,最起码在人前,到是不用吓人。
“可否进去看下?”
沈清辞一听郭太医的话,自然也是大松一口气,只要人没事就好,莫要她差一些杀了小烙白,最后人却是没有救回来。
“自是可以。”
郭太医连忙的,亲手替烙衡虑打起了帘子,“王爷请,王妃请。”
只要不是太多人进,这看上一眼到还是可以的。
烙衡虑带着沈清辞进去,而他也是感觉沈清辞将他的手抓到了极紧,她是在担心,也是在害怕。
而当烙衡虑揭开那层纱帘之时,却是有些微微的惊讶。
这才是一夜时间,怎么的,这伤就能好的如此快,好像就连景哥儿腿上的那些肉,好像也都是长出了一些,这是有些不太合乎常理。
“这便是雪狐血之用了。”
郭太医支走了其它人之后,才是向烙衡虑夫妇解释道。
而关于雪狐这件事情,他自然不会向外传出,当然也不可能在此弄的人尽皆知。
雪狐血,本就可以肉死人,生白骨,可也是只是幼年的小雪狐,也就是生出一年左右的小狐狸,而通常小狐狸都是被狐族藏起来的,再是加之雪狐一族,本就是生存在雪山之上,能见之人都是极少。
就更用说捕获。
所以这位沈小公子可以恢复成这样,也是我亏了那一只小狐狸。
而这世间,怕真的再也找出一只相同的小雪狐了,因为那只小的太胖了,所以才是出了小半碗的血,如果再是瘦一些的话,碗底可能都是没有。
像老鼠一样大小,还能有什么血?
烙衡虑上前了一步,也是仔细看着景哥儿身上的伤处,确实就是长了不少,若是如此看护的话,想来再是过上一些时日,这孩子也是应当能够早日清醒才对。
沈清辞也是连忙上前,她自然也是发现了,景哥儿身上的那些伤,比起昨日要轻的多了。
而当她再是想要多看几眼之时,外面却是有药童端着药进来。
“王爷,王妃请先是回避一下。”
郭太医对着他们两人说道,“这药一半喝,一半却是外敷的,病人也是惊不得风。”
烙衡虑再是握紧了沈清辞的手。
再是对她说道。
“我们先是出去,等到明白再是过来可好?”
“可是……”沈清辞刚才明明听郭太医说,让他们先行出去,一会等景哥儿喝完了药,她还想守着他的。
“他需要休息。”
烙衡虑已是拉着一步三回头的沈清辞走到了院中,而里面的那些苦药味,也是明显的传了出来,他的鼻子尚且闻到,沈清辞那便更甚。
“我们明日再是过来可好?”
烙衡虑同她商量道,“这里人越少越好,否则不但有一个林云娘,再是加上我们,便有些不好。”
沈清辞哼了一声,她现在就连林云娘的名子都是不想提
还有,什么叫有何不好,她感觉还是好的不得了。
“莫要让你兄长难做。”
烙衡虑安抚着沈清辞现在的怒意。
暂时便是如此,所谓的不看僧面,也是要看佛面才行。
他们自然想让林云娘滚蛋,若是手段再是狠一些,直接就将林云娘弄死也都是可以,可是是总归的,有着不能动她的理由。
而也就是因为这些理由,所以现在林云娘还是好好的活着,也是好的当着她的沈家大夫人,也是未来的国公夫人。
沈清辞知道,可是她就是有些咽不下这口气,尤其是景哥儿的这条命,可是用不烙白的命换来的。
“我们先是离开此地。”
烙衡虑再是拉住了她的手,也是将她带出卫国公府的,再是呆下去的话,难保的,她这心中脾气也越是多。
再是过几日,沈文浩便能归来,到时想来,景哥儿就能更好一些,至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