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出来了?”
他问。
她目光从边上的一堆码得跟小山丘似的柴垛上收了回来。
“你在这劈柴,我铁定得过来探望你呀!”她笑嘻嘻道。
他咧了咧嘴。
她凑近过来,拿出袖底的帕子,踮起脚来为他擦拭着额头上的细汗。
淡淡的栀子花的香味,萦绕在他的鼻息。
他心里甜滋滋的。
有媳妇就是好,一万般的体贴,嘿嘿……
“我跟你说,你小子进了伙房军,是捡着宝了!”
借着擦汗的便利,她贴着他的耳低声耳语。
他怔了下,不解的看着她。
就那一群只晓得喝酒打牌的家伙们,还是宝?
把他眼底的质疑看得一清二楚,她接着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我观察过了,伙房的这拨大叔们,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