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海没说话。
白丽有点急，“你是不相信肖宇，还是不相信我？”
马海笑笑，都相信。
“那你什么意思？”白丽看着她。
马海从兜里掏烟。
一只胳膊让他掏烟很费劲。
白丽说声我来吧。
掏出烟，又给马海点上。
马海深吸一口，“白丽，我没本事帮不了你。所以有其他人能帮你，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没怨言。肖宇比我强，我服他，你俩如果能在一起我高兴，但现在严如静来了，还要一直留在这，这对办事处是好事，可你的事。”
白丽看着他笑笑，“你是担心严如静来了，肖宇就更不会在意我了，对我的事也不会上心了？”
马海艰涩嗯一声。
白丽轻叹一声，“马海，如果没有你，我在云城根本无法立足到今天，你为我还断了条胳膊，这些我一辈子都还不清。”
马海刚要回应。
白丽摇摇头，让自己说完。
马海把话咽回。
白丽接着道，“我曾经是想用身体换取肖宇帮我，可他从没碰过我一下，你知道为什么吗？”
马海咳嗽一声。
白丽已自问自答，“因为他一直认为我是你的女人，他帮我，是看你的面子，没有你这个兄弟，他不会帮我。所以，只要你好好听他的，不管来了林宛云，还是严如静，我们都不用担心。”
马海静静听完。
沉默片刻。
一笑，“我多虑了。”
白丽也笑笑，“明天的开业仪式很重要，帮好肖宇。”
马海笑着嗯一声，这不用说。
转身刚要走。
白丽拽住他。“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云城，你会跟我走吗？”
离开云城？马海一楞，去哪？不复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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