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使如此癫狂,没有仪态,若再不控制,休怪我大清问罪了。”索尼高声喝止。
乌以风又是大笑了一阵,说道:“诸位久居草原,可能不知道,如今的京城繁华,商旅众多,让曲艺行当勃兴起来,而我朝天子素喜曲艺,民间更是诞生了无数曲艺社团,现如今的京城最时兴的当是话剧,有人把一些故事小说排练出来,在台上公开演出,其中一些名角身价不菲,不亚于江南秦淮河畔的名伶,其中演西游记孙猴子的角,尤为受喜爱,使馆区的洋人也爱看,因此自称国际影星,让他出场,所耗费不下巨万,我本以为他是帝国第一角了,但今日见了您二位,才知道,这帝国第一角不是旁人,正是你满洲之主啊。”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索尼问道。
乌以风笑着说道:“御座上坐着那位是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旁边挎刀的这个少年郎才是真正的满洲之主,爱新觉罗玄烨,对吗?方才我说,捉刀之人是大大的英雄,也只是配合你们演出罢了。”
“你认识朕?”玄烨的脸色顿时铁青,重新坐回了御座之上。
乌以风微微摇头,表示不认识,玄烨问:“那你是如何认出朕的?”
乌以风道:“别说是我堂堂帝国使者了,就算你们从京城随意捉来个五岁小童,从你们二人中选,他也知道谁是真正的满洲之主。”
“为何?”玄烨更是不解。
乌以风轻咳一声:“本官有京城小童传唱的歌谣,专门形容如今的满洲之主,本官唱来,你可莫要着恼。”
“你唱吧,朕大人大量,心胸宽广,自然不会因此事找你麻烦。”玄烨终究是年轻,这好奇心被吊起来,可就难以消解了,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
乌以风清了清嗓子,唱了起来:“满洲主子得天花,小脸弄的坑坑洼洼,真名本来叫玄烨,人人叫它康脸麻........。”
“住口!”索尼越发听不下,飞身扑上来,就要搏杀乌以风,但乌以风身手了得,也本就防着对方,翻身就是把索尼压在身上,拔出索尼腿侧的腰刀,顶在了他的心口,淡淡说道:“你主子让我唱的,又不是我故意唱的,若说侮辱,也是他自取其辱。虽说如今你们逃奔漠北,但到底比当年水滨三万女真之主时还阔气些,怎么你们主子搞这些不着调的东西,不好好当小皇帝,当起演员了,耍弄三国时曹操的那些小手段,呵呵,我虽不修文,但也是个爱听故事的,你们这是把我们当成塞外夷狄了,我若识破不得你们这些小伎俩,这个正使也就不当了。”
“来人,杀了他,君辱臣死,你们能看主子如此受辱么?”索尼大声的叫嚷着。
“慢着,慢着!不要动手。”眼瞧着众人围上去就要杀了乌以风,玄烨连忙喊道,他倒不是心胸宽广的能容下这个侮辱自己的家伙,而是担心索尼也因此送了性命,索尼是他信重的老臣,和乌以风这等小人物换命,根本不值得。
“乌以风,你休要动粗,你放了索尼,朕不杀你就是。”玄烨咬牙说道。
乌以风耸耸肩,满不在乎的起身,把那刀扔在一边,双手打开,摆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满蒙臣子作势动手,被玄烨立刻喝止了:“你们不把朕的命令当回事吗?”
众人这才推开,玄烨回到了御座上,不再耍弄方才的那些小聪明,直奔正题:“东番使者,贵主派你来做什么?”
“住口!”索尼越发听不下,飞身扑上来,就要搏杀乌以风,但乌以风身手了得,也本就防着对方,翻身就是把索尼压在身上,拔出索尼腿侧的腰刀,顶在了他的心口,淡淡说道:“你主子让我唱的,又不是我故意唱的,若说侮辱,也是他自取其辱。虽说如今你们逃奔漠北,但到底比当年水滨三万女真之主时还阔气些,怎么你们主子搞这些不着调的东西,不好好当小皇帝,当起演员了,耍弄三国时曹操的那些小手段,呵呵,我虽不修文,但也是个爱听故事的,你们这是把我们当成塞外夷狄了,我若识破不得你们这些小伎俩,这个正使也就不当了。”
“来人,杀了他,君辱臣死,你们能看主子如此受辱么?”索尼大声的叫嚷着。
“慢着,慢着!不要动手。”眼瞧着众人围上去就要杀了乌以风,玄烨连忙喊道,他倒不是心胸宽广的能容下这个侮辱自己的家伙,而是担心索尼也因此送了性命,索尼是他信重的老臣,和乌以风这等小人物换命,根本不值得。
“乌以风,你休要动粗,你放了索尼,朕不杀你就是。”玄烨咬牙说道。
乌以风耸耸肩,满不在乎的起身,把那刀扔在一边,双手打开,摆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满蒙臣子作势动手,被玄烨立刻喝止了:“你们不把朕的命令当回事吗?”
众人这才推开,玄烨回到了御座上,不再耍弄方才的那些小聪明,直奔正题:“东番使者,贵主派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