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兄虽言语之间多是复仇之语,我却知你对汉家文明不乏忠义,你我联手,可为天下苍生再谋一段盛世。”
“你?我!”李定国看向李明勋深邃的眼睛,说道:“如今你是东番元首,我还是大明晋王,心里揣着私心,身后拥弟兄,如何能轻易合作。”
“此间倒是需要大智慧,但你我皆有威望在,求同存异可好?”李明勋郑重问道。
李定国哈哈一笑:“大智慧倒是不必,略施一些小算计,倒也可保你我两家斗而不破。”
“哦,定国兄,请讲。”李明勋道。
李定国握紧李明勋的手,道:“你我皆以抗清御虏为业,又胸怀兼济天下,志同而道合,既如此,何不结义为兄弟,自此共抗满清,共兴汉业!”
李明勋微微一愣,却不曾想有了如此市侩的作法,他略微一想,心道或许还需要在深思熟虑一番,总归如今二人醉意十足,清醒之后,就不知有何变故了,李明勋道:“定国兄,结义需要拜祭关二爷,此间乃是以佛寺,难得.......。”
“你话差了,义结金兰,不在乎拜何神灵,你说结义拜祭关二爷,那关二爷与刘备、张飞在桃园结义的时候又是拜祭的谁呢?”李定国问道。
被古人用网络段子教训了一顿,李明勋愣在当场,又问:“那你我结义,与孙可望如何放对?”
李定国摇头道:“与那粗坯何干,我、文秀兄弟与死了的能奇兄弟当年和孙可望都是义父收的义子,四人因为义父而聚,又因义父死而散,此间都已经换了自家本性不说,就算不换,我与孙可望也是干兄弟,你我结义,便是义兄弟,两不相干!”
李明勋再无担忧,他双手扶住李定国的双肩:“好,大丈夫做事不婆婆妈妈了,你我今日义结金兰,今后便是兄弟了。”
李定国道:“他人以私情结义,你我却为公心金兰,不求同生共死,但求志同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