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像只小鸡一样被粗壮的男人提起来,手腕上的绳扣挂到一个从黑暗中垂下的吊钩上,女孩儿的白色丝袜脚顿时就离了地。
徐薇感到手臂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她试图用颤抖的脚趾去够地面,但始终还差着那么几公分。
而一旁徐曼丽也被如法炮制,美艳的熟妇被绑着手脚吊起来,上身半裸,下身露阴,丝袜和内裤半退到膝盖,雪白丰满的ròu_tǐ如待宰羔羊一般悬挂着,一览无遗。
“呜呜~呜呜~”
母女两人相隔不到一米,却身不由己,只能用含糊不清的呜咽来作交流。
很快,徐薇就知道这几个家伙为什么要把自己和母亲弄成这幅狼狈样了。
三个男人熟练的用测量工具和皮尺开始量母女两人身体的一些指标。
除了常见的胸腰臀三围以外,竟还有yīn_hù长度,yīn_dào深度,yīn_chún厚度之类不堪入目的数据。
更可恶的是每量一下,都会被夸张地大声喊出来。
母女两人承受着羞辱与猥亵,口不能言,有苦说不出,只能红着脸默默流泪。
三人把母女俩从上到下从头到脚记录了一遍,徐薇觉得就连自己都从未如此了解过自己。
也从未如此了解过母亲。
“好了,都登记好了,现在该给她们洗洗澡了,嘿嘿嘿”
“呜?”
还没等女孩儿反应过来,就有人从角落拖来一根水管。
随即,冰冷的水流pēn_shè在两具白花花的ròu_tǐ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母女两人奋力扭动身子,但几个男人一边淫笑,一边用强力的水流肆意冲刷两人的身体,更不忘有意无意刺激那裸露的私密部位,以此取乐。
十分钟后,徐薇与徐曼丽已是精疲力尽。
而男人们也似乎玩够了,说说笑笑走开了,只留下被吊挂着的母女俩。湿透的头发贴在脸上,寒意侵袭着全身,可怜的两人就这样等着被晾干。
水渍从悬空的脚尖一滴一滴落下,里面混合着泪水和尿液。
徐薇甚至想死了一了百了,但现在她连寻死都做不到。
女孩儿说到这里,手心里攥的全是冷汗。
“后来呢”冯军阳问。
“后来……后来我和妈妈整天被绑着手脚,堵塞住嘴巴,拴在一张破破烂烂的床垫上,每天有人定时来给我们喂一个馒头和水,解一次小便,如果shī_jìn,就会被殴打……”
“那你,有没有见过,还有其他女性也被囚禁着?”
“见过,但……怎么说呢,也等于没见过”
“什么意思”
“那里就像牢房,我和妈妈被关在一起,我不知道其他人关在哪里”
“那你怎么知道还有别人呢?”
“……我和妈妈会被轮流带到一个房间,绑在床上,被不同的人……侮辱……”
“不同的人?”
“不是那三个绑架我们的人……”
“……”冯军阳的后背汗津津的,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
“那房间不止一张床,我见到过……其他的女人……”
“有没有一个,嗯,三十多岁,身材高挑苗条的女人?”
“我……不知道,其实……能看到的,都是白花花的肉……”
“好吧,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放你回来吗?”
“我……不知道”
“那你是怎么被带出来的呢?”
“我……不记得了”
徐薇的表情显得茫然而又无助,楚楚可怜。
冯军阳意识到这姑娘身上竟然发生了如此惨绝人寰的事情,也不免起了些许恻隐之心。
“好吧徐薇,你好好休息,其他问题我明天再来问”
“警官”女孩儿突然开口。
“嗯?”
“能不能,帮我找个医生来”
“医生一直在你旁边吗不是”
“我是说……妇科……医生,他们每次侮辱我以后,就给我灌很苦的药水,而且,我下面……不太舒服……”
“……好,我马上安排”
说完,冯军阳推门出去了。
别墅的书房,被用做了办公室,治安大队长独自坐在写字台里,反复琢磨案情。
回想徐薇的描述,他满脑子都是白花花的ròu_tǐ,思绪乱得像一锅粥。
打开抽屉,拿出案卷,几名受害人的照片罗列其中。
她们都是美丽的女性。
冯军阳的裤裆不自觉鼓了起来。
最底层的抽屉柜子深一点,里面放了一些证物,用密封袋装着,包括受害人家属事后收到的内衣裤,袜子,视频照片等等。
冯军阳瞄了一眼房门,锁着。
他有些不自然地摸着额头。
长期高负荷的工作带个这个中年男人的除了职位和声望,还有稀疏的头皮和无可挽回的发际线。
冯军阳把眼镜扔到桌上,挤了挤睛明穴,显得烦躁不安。
犹豫再三,他起身拉上窗帘,随后默默松开了自己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