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会伸到我两腿间拨弄我胯间锦绣,时不时的伸指按摸我两片yīn_chún包裹下的
蜜豆。
得,睡不成了。
可我现在不想做了啊!中午的那顿速食虽说解瞭解馋,可我跟老方年纪都不
轻了。
人到中年,在不注重保护自己个的身子骨,只怕到老了,活的不舒坦不是?
扭了扭腰躲开丈夫的手,转身躺下侧头道:「老公,不要了,中午前刚办过事儿
,再说,你我年纪都中年了,不保护自己个身子骨,老了就活的难在不是?晚上
吧,晚上等儿子睡了,我给你弄行不?」
丈夫老方明白,但眼睛里却带着些难言的遗憾一闪而过。
我笑着侧身揽着丈夫的脖颈,脑门抵在他额头,调皮的亲了亲丈夫的嘴,道
:「好不好嘛?」
老方一愣,笑了。
也是,每每我婉拒欢爱的时候总会这样跟他撒娇。
老方也总爱吃这一套。
没了午睡的心思,起身换了衣裳,转身对老方道:「老公,记得把衣服换了
,一会我把衣服洗了,晚上等儿子上晚自习后咱俩去河边走走。」
老方点了点头,道:「换了衣服我去做饭,家里还有菜没?」
「还有一些,足够今晚上做菜了。」
「嗯。」
几句话和老方简单交流了下,我收拾着从衣柜里给丈夫找出换洗的衣服放在
床头,抬头看着已经迷煳着睡着的丈夫心里蛮不是滋味的。
的确,家庭经营和婚姻经营虽说都是那么回事,却大大的不同,家庭意味着
不仅仅是夫妻两个,还有父母和儿女需要照顾。
好在我和老方的父母也都是近几年先后故去,虽说那时候老方和我分别伤心
至极,只能依靠自己的另一半撑着才度过那段时日,总归来说,我和老方的婚姻
已然从围城里昇华,成了独属于我们俩的亲情。
这就是这一两年里我自己的感受。
似乎……向着老来伴的方向前行?好吧,直起身,把自己换洗的内外衣服收
拢了来,拎着下了楼放洗澡间里,又上楼去了儿子主卧。
乖巧的儿子早知道父亲一回来就要开始全家打扫的日子,早在中午的时候就
把一身衣服都换了下来,放床边上等着我收拾,我也很不客气的收了儿子的髒衣
服髒床单拎着下了楼放洗澡间。
再上楼的时候丈夫老方已经把身上一套内外衣服都换了,只穿着裤头躺床上
睡觉,笑了笑,收拾了丈夫换下的内外衣服拎着下了楼,到洗澡间把一家三口的
内外衣放大盆子里搁着,往洗衣机里放了水,兑了洗衣液,开定时一分钟混合之
后,从盆子里挑拣了浅色的内外衣放洗衣机里,定时十五分钟让洗衣机搅和。
再找来大盆子放了半盆水,没几分钟洗衣机停了,从里头捞出浅色内衣裤搁
在半盆水里头,再从放髒衣服的盆子里拣了些不大样的衣服放洗衣机里定时十五
分钟,停了捞出来放半盆水里,再把剩下的床单放洗衣机里定时半小时,停了再
捞出来放半盆水里,放掉洗衣机里浑浊不堪的废水,重新放了半桶,这才把半盆
水里浅色的内外衣捞出来放洗衣机里清洗第二遍。
完了捞出来放甩干桶里定时,再把半盆水里不大样的衣物捞到洗衣机里清洗
第二遍。
接着把甩干桶里的内外衣取出来晾好,再把洗衣机里不大样的衣服捞甩干桶
定时,把半盆水里的床单捞洗衣机里清洗第二遍,再把甩干桶里的衣服晾好,最
后就是把床单这些捞甩干桶甩干,再晾好。
忙碌完把洗澡间里和洗衣机收拾了下,已经下午三点多快四点了,丈夫老方
也起了床,帮着晾晒衣物和床单。
完了,我和丈夫开始打扫屋子里的卫生,其实也就是傢俱掸掸灰尘,擦一下
栏杆,扫扫地。
还没等儿子放学回来,家里就打扫乾淨了。
摘了围裙,和丈夫一起洗了手,换了套衣服刚下楼,儿子回来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看丈夫,老方摸了摸头,他忘了做饭了。
有些鬱闷的白了一眼丈夫道:「出去吃吧,儿子,我洗衣服没注意到你爸忘
了做饭。」
儿子应了一声,没,等我和老方换了鞋,一家人出门到社区外的餐
馆里搓了一顿。
吃完儿子没跟我们一起,自己个骑上小摩托上晚自习了,老方挽着我的腰,
俩口子沿着社区里蜿蜒的溪流慢慢步行消食,这一幕常常在丈夫跑业务回来上演
了无数次,老方和我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
很自然的一边慢慢步行,一边体味这样的生活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