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荪耷拉着眼皮,氾宽瞅不出他的心思,听他说道:“我现亦无策。方下六月,辅国出兵,约应在八月了,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你我与鲜少再商量商量,看看有无办法罢!”
氾宽说道:“也只能如此!”
……
曹斐赶上莘迩的车驾,叫护卫车侧的魏咸等人把车停下,一头钻进去,涎着脸说道:“幼著,你要打朔方,干嘛不早说?让我在王太后、大王和朝臣诸公面前丢个大脸,支持老氾那馊主意!你要早说,我岂会赞他高明!早一顿排挤,把他按下去了!”
莘迩心道:“老曹这是悟出了打南安不合我意,后悔赞成老氾,担心我会生的他气了。”一副毫不介怀的样子,哈哈笑道,“老曹,我知你为国家立功心切。放心吧,这回打朔方,我会多给你立功机会的!让你老曹也封一个侯,可好?”
曹斐大喜,说道:“幼著!那咱们就说定了!”
“今晚我要请赵染干饮酒,老曹,咱俩有阵子没聚了,你也来吧。”
曹斐怪模怪样,说道:“将军有召,斐怎敢不从!”
两人大笑。
是夜,莘迩、曹斐、赵染干等饮酒畅谈,夜半才止。
曹斐好饮而酒量不大,喝的酩酊大醉,便宿在了莘家。
……
次日,莘迩召羊髦、唐艾、张龟、黄荣、羊馥等,商议出使拓跋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