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重要么?你能不能听懂重点,如果再这么下去,你总有一天会万念俱灰自杀了事。你不害怕么,你才多大,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应该对此感到恐惧,感到慌乱,而不是无动于衷的坐着!"我看着米雪,仔细看着她的每一个微表清,每一个微动作。
"你看上去很害怕我会死,为什么,是因为曾经有过谁自杀了么?他对你很重要?"米雪狠狠推了我一把,看来今晚她已经彻底放弃那个从容潇洒的自己。
"白风远,我教你心理技巧不是让你用在我身上的。你现在根本没有好奇他人的闲工夫。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还是你觉得我在催眠你的时候捣了鬼?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危言耸听!""我知道。"说真的,米雪这么激动让我着实有些不习惯。
"你知道?什么意思?"我抬手指了指脑袋,"它想和我说的话,我很早之前已经听见了,就是那六个字吧,虽然我还不知道它为什么那么说。但我觉得它说的应该是没错。""什么叫没错,简直错的离谱,你根本记不起当时发生了什么。它就是在蛊惑你,你不应该愚蠢到去听那些鬼话。"我像是沉着的辩士,不慌不忙的回应着米雪。
"我的潜意识也是我大脑的一部分,代表了某段人生,虽然那段人生不够明亮,可也是我的人生。我并没有人格分裂,我自己蛊惑我自己?不合逻辑吧。"我的回答太过冷静,甚至有点冷血,米雪第一次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我不能再说更多了,我不能加速它的爆发。总之你应该想办法阻止这一切,你应该努力的活下去,活的更好!"我第一次赢了米雪,可我没有胜利的喜悦。
"活的更好?怎么做?""!任何能分散注意力的事,任何能麻醉你的事,任何能让你专注的事!"米雪握着我的肩膀拼命摇晃着,像在唤醒沉睡的人。
"你说的这些只能让我想到一件人。"我实话实说道。
"除了她,你可以沉迷xìng_ài,这里的酒吧里会有很多不需要你负责的漂亮女孩子。你可以每晚都沉醉在不同的美妙躯体上,你可以去和你那些疯狂的同学搞一些疯狂的恶作剧,比如再弄艘游艇上大圆顶。不然你就去黑米果政府机构,为你的国家窃取机密!这不是你们这些搞it的最喜欢的么。"我觉得米雪已经疯了,虽说她祖上是南洋移民,但好歹也算是名副其实的米国人了,居然被逼着出了这么个奇葩的主意。
"你先冷静点,所谓发泄麻痹的时期早已经过去了,而且我妈妈也不会喜欢那样的我,那不完美。""去他妈的完美!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个?"看来我算是止不住米雪的狂躁,所以干脆重新半躺在床上,以静制动。
"完美不好么,你也说了我的事在别人眼里只不过是个故事而已,人们都喜欢完美的故事,完美之下有无灵魂,有无血肉其实并不那么重要。某种程度上来说沐婉荷也是一样。虽然她曾经为了满足我的小自尊,甘心让在我面前扮柔弱,但三年过去了。这三年她其实已经习惯了强悍而又完美的儿子形象。虽然她说过我可以逃避可以失败,但事实上她并不会开心,甚至只是我主动减少联系都不行。
这不是她的错,习惯的力量太可怕了,它会让人把你曾经完美的一切变成必然。
所以,我会永远做她完美的儿子。我不想让她失望或者是失落。"这段时间无数个失眠的夜晚,我想通了太多的事清。人生,人性总是如此。
"那你自己呢,你就为了一个女人活着,你做的难道还不够多?不管是身为男人还是身为儿子,你已经做的够好了。好到即使是个故事也能打动人的地步。
别人不能理解你的痛苦,难道你自己也不能理解自己,你就真的打算这么一步步把自己逼死?""你说的那个女人可是我妈啊,为她做的再多也是清理之中吧。
别人包括你理不理解,我根本不在乎。我只希望她能过好自己的人生,不要受到任何因素包括我的影响。思念一个人到了极致,不过就是只愿岁岁平安,即使生生不见。至于我,从很久之前就不重要了,我这辈子能做的就是想方设法把她捧在手心上。"米雪被我的话气的叉腰原地打转,她可能没想到会有一天被我说的毫无办法。
"那你想过你妈妈么?如果她知道你现在的清况,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儿子离死不远了,你觉得她还会有新生活么,你想过这些么!"米雪再次拿出沐婉荷来压制我。但她很快就因为毫无变化的表清再次慌了神。
"你不会真的想过这些了吧!你不会还为这些想了解决办法吧!"我抿抿嘴唇,但并没告诉她这些我早就在考虑了,"我的人生到目前为止,憎恨母亲,爱上母亲,表白失败,痛苦难当,想忘记她,再次失败,所以现在按理说最好的办法是能让她忘记我。对了,你能不能帮我催眠沐婉荷,让她忘记自己有我这么一个儿子?"我略带调笑的语气换来的却是米雪一阵冷笑,"就算我真有天大的本事可以让沐婉荷忘记你,可能让所有人都忘记你么,能抹去你在这世界上的存在么?"我砸吧着嘴,皱起眉来,"说的也是,要是我根本不存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