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崩溃中缓过神来的我脑子里刚刚恢复清明,胯下菊蕾微微一烫,紧接着就是花苞给滚烫的物事划开,滚烫的顶端顶在我湿透了的花蕊上。
胸前又是一阵不轻不重的啃咬吸吮,让我的神智顿时懵了,身下的感觉清晰的在脑子里画了图,滚烫的物事微微用力便顶入了我的身子,花蕊不停的吞噬着浑身滚烫的物事,身子里顺着势子慢慢的张开容纳,直至吞不下了却抵不住物事似缓还紧的填入,小腹里微微一痛,那物事不受阻挡一般继续深入。
“呃……”
我闷哼了一声,弟弟也同时闷哼了一声,双手渐渐紧搂着我的腰胯,我只感觉到弟弟那滚烫的物事一直不紧不慢的深入,一直顶到过了肚脐两寸才停了下来,小肚子里酸胀无比。
闷哼声也不再是我和弟弟的二重唱,仅仅只有我的闷哼和小腹抽疼的倒吸冷气声音。
弟弟缓了一缓,烛光下看着我脸上渐渐平稳,双手再次搂紧,让我们俩上下身肌肤渐渐相贴之中,弟弟那滚烫的阳物(开玩笑,夫妻敦伦,丈夫身下那玩意不是阳物是甚?)再次缓缓挺入,直到过脐三寸半才最终停了下来,同时我感到胯下花苞跟一片滚烫而又杂草丛生的肌肤紧紧相贴。
“呼……夫君。”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长……”
已经汗湿满面的我呢喃着搂紧弟弟的腰身不让他再动弹:“太深了,让我缓缓。”
弟弟摩挲着我的腰背:“夫人,只有你这我才能尽根而入。二夫人那只容得下半根。”
闻言的我愣了下才会想起来,新婚之夜妹妹破瓜之时和这三个月来大被同眠之时的确只能容得下弟弟的半根阳物。
妹妹没跟我说,可能一者是食髓知味,二则承受不了。
思路走岔,身子里的酸胀也减轻了许多。
弟弟略微移开些身子,复又与我重新贴合,肚子里弟弟的阳物缓缓的抽出,又重新挺入,酸胀的感觉重新佔据我的思维,轻微的闷哼响起:“嗯……”
弟弟脸上紧皱,显然给我身子里的紧绷夹得他极力忍耐,生怕一个洩气,还没等我登上巅峰自己就偃旗息鼓。
不敢放快动作的弟弟轻缓有力的在我身子里chōu_chā,身子里的酸胀渐渐变成了麻痒,一点一滴在我小肚子里不断蹦跳着增多集聚,让我轻微清丽的呻吟也在慢慢的放开音量。
大概是侧位不太方便激情中的我们俩动作加快,弟弟用力一拦,把一条腿搭在他腰身上的我给弟弟抱在他身上,双腿顺势诠起跪着,成了我跨趴在他身上的体位。
这个体位是夫妻欢爱体位当中为数不多的几个基础体位之一,女方可趴着成鱼接鳞,可坐着成攀高枝或是兔吮毫,可夫妻同时坐着成鸖交颈,女方还可躺着成对接尾。
弟弟显然是想跟我做完这几个式子,我亦随他,除了侍寝安排,家中杂务有我和妹妹安排之外,床上夫妇敦伦用甚么招式我跟妹妹从未忤逆过弟弟。
趴在弟弟身上噘着臀承受弟弟下身一招一式的翘起chōu_chā,身酸腿软的我略微恢复体力,缓缓撑起身来,伸腿微微踮起,变成如小便一般大张双腿敞开下身蹲着,弟弟双手扶着我的胳膊,缓了一下,让我双手抓着他的双手手掌撑着,这才下身用力上顶。
只一下就差点让我摔在他身上,胯下和双腿酸胀,肚子里抽抽,让鼓着气的我几乎忍不住要跪趴在弟弟身上。
好歹忍住了横眼瞪了下鼓着腮帮的弟弟:“慢点,我也受不了。”
说着,弟弟再次轻缓的一记抽送让我实在忍不住一下跪趴在他身上:“受不了了,身下酸得很。”
“好吧,夫人,我在上面。”
说着弟弟搂着我身子在床上一滚,让我躺在了床上,弟弟则趴在我身上,双腿分开我一双欺雪赛白的两腿,之后搂着我腰身的弟弟用力顶入,沐浴时感到后腰微酸的我肚裡酸痛起来。
痴迷欢爱的我并没在意此刻的酸痛代表什么,蜷起腿夹着弟弟腰身,双手抱着他后背,完成了女子侍寝夫君仰牝承接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