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好舒服……博士,还要……”
xìng_jiāo像是一场仪式,又像是一场游戏。如同嬉戏的玩伴似的彼此刺激着对方,她的脖子,她的肩胛、她的脊梁……我一面用手掌抚慰着饥渴的母狼,一边舔舐她肌肤每一个毛孔分泌的yù_wàng素,我攥着红的尾巴亡命挣扎般的抽送着,红也在一波又一波地冲撞中升入极乐。
我想,我早晚要死在这个小家伙身上。
……凯尔希按照纸条上的时间和地点来到这座小屋。
看似凯尔希一如往常地面沉如水,实际上由于兴奋和羞耻感,ài_yè早已浸透内裤沾得腿间触感黏滑。
凯尔希推开了屋门,一个壮硕的身影坐在床边等待。
沉默的博士坐在昏黄的灯光中,身材高大,肩膀宽阔,肌肉暴突的他浑身只穿了一条薄薄的内裤,勾勒着他胯间伟岸的yáng_jù。
与他的相遇还是一个月前的事情。
起初是由于他散发荷尔蒙气息的倒三角身材,助战的时候她难免在偷偷多瞟上几眼,不自觉对着那件大衣底下的肌肉想入非非。
自家博士总是爱把凯尔希放会客厅里炫耀,明明不善交际的她还得迎接各个世界线上的来客。会客室里时常会遇到他家的夜莺,凯尔希也会时常留意,因为他的夜莺总是绽放着最幸福笑容的那一个。
久而久之她才知道,夜莺就是那位博士的恋人。
他的夜莺每次都能送来博士所缺少的线索,而自己家的屑博士,依旧每天孜孜不倦地给他塞着线索七。
某天助战之后,博士挽留她在办公室一坐,因为他的舰上缺乏医疗方面的人才,所以请求她分享一些医学资料,只求缓解夜莺现在的病症,凯尔希很爽快地答应了。
久而久之,他们的谈话不仅限医学,凯尔希也很愿意听沉默寡言的他倾诉烦恼,虽然不能说没有私心在里面。
他说他不在乎含糊其词的档案里的记载,夜莺究竟曾经遭受了怎样的对待,被多少人玷污过,他唯一能做的是倾尽全力地守护夜莺的现在。
然而夜莺的身体无法承受激烈的床事,往往是他还没有shè_jīng,夜莺就没有力气再继续下去。他一次次的克制甚至压抑着自己,每当试图放纵自己想要更加激烈地索求,听到夜莺的一声哀鸣,他都只好就此作罢。
虽然表面上凯尔希一脸平淡地大方听他谈着男女之事,但她承认她的确在不由自主地幻想,在脑中勾勒娇弱的夜莺和这位壮硕博士的做爱的画面,让她心里泛起了阵阵涟漪,感觉痒痒的。
某一天谈话结束的时候,他突然拉住了凯尔希的手。
“请您不要这样!”
凯尔希赶忙甩开了他的手,匆匆地出了房间。
发现手掌间留下了这样一张叠好的小纸条。
约定非常地明确,彼此只是负责处理性欲ròu_tǐ关系,他们的心灵仍旧属于彼此的爱人,双方也不得提出ròu_tǐ意外的任何非分的要求。
只是两具ròu_tǐ慰藉彼此而已。
ròu_tǐ,只不过是一切官能的总和,灵魂短暂而低劣的逆旅。
他们没有背叛自己的恋人,也没有背叛自己的身体。
坚定着这样的信念,凯尔希来到了博士的房间。
男人高大的身影向她走来。
“呼……”
本想着就这样把自己全然交给对方,以被动的姿态保留一份矜持,而当男人毫不犹豫地深吻她的时候,凯尔希最后的矜持也随之破碎飞散。
被挑起欲火的凯尔希贪婪地舔舐男人如同大理石雕刻般形状分明的肌肉,轻咬着他,爱抚着他,从胸肌到腹肌一块块尽情地享用着。凯尔希情不自禁地跪倒在他的身下,脱掉男人的内裤,抖出男人那高昂而起的粗壮yáng_jù,攥在手中感受ròu_bàng随着脉搏在手中跳动的感觉,满面绯红的凯尔希顿时春心荡漾。
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涌入鼻息,让s舌尖从gāo_wán的底部一路向上爬去,沿着男人笔直坚挺的性器,如同朝圣者般虔诚地崇拜爬上这座高塔强烈的顶端。
面对凯尔希的热情似火,男人却不为所动。凯尔希更加卖力地侍奉着他雄伟的性器,将那对硕大的gāo_wán吸进口中,用s舌头搅拌着,口腔中发出噗噜噗噜的水声。
男人拉起了凯尔希,凯尔希被按住双手顶在墙上,她的眼中满溢着渴望,渴求着男人,如同解剖台上的兔子,任人宰割。
蕾丝内裤被粗暴地扯下掉落脚踝。男人有力的胳膊抬起凯尔希的一条大腿,凯尔希也配合地弯曲大腿缠绕上男人粗壮的腰部。
“哈、哈……”
彼此呼出热烈的气息搅在一起,男人和女人即将完成合二为一的最后一个步骤。
凯尔希焦急地等待着男人套好那一层薄薄的橡胶。然而男人不仅戴好了安全套,还把沾着淫液的内裤硬塞进凯尔希的口腔。
还没来得及提出抗议,男人鼓足腰部的肌肉向前用力一顶,yáng_jù撞进了凯尔希ài_yè漫溢的mì_xué,抬腿式的体位一到ròu_bàng一步到底,yīn_dào里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凯尔希哼了一声,顿时头晕目眩。他们的下体紧密地结合为一体,这根yáng_jù还在她的体内膨胀,毫不留情地撞上自己yín_luàn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