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探出头看了一圈,看到没人,就大大方方的爬了出来。我还想问她要不要帮她带件衣服,万一有动静还可以披上,但看她丝毫顾忌,我也就放弃了。算了,反正不是我老婆,我怕什么。这段时间的亲密接触,我感觉自己对她有点走心,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虽然这个场景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其中的。正常来说,这是对女人露出调教的一种很好的方式,可这却是我的第一次,整个过程感觉更像是我在被她调教。我在后面木讷的跟随着她,看她沿着走廊来回爬了一遍,最后还停留在电梯口搔首弄姿的摆弄了好一会儿。全程我都没有硬起来,生怕哪个房门突然打开。而晴很享受这个过程,好像很期待被人发现一样。快到自己房门口,我看着眼前爬的正欢的晴,忍不住问她。
“你以前这样玩被人发现过吗?”
“经常呀。”
“啊?经常?”
“有时没人,他会牵着我主动去敲别人门。”
“啊?”我再次大跌眼镜。
“然后呢?”
“问别人要不要和他一起玩我。”
“然后呢?”
“那些男人基本上都不敢,只有一个干我嘴了。”
“你个贱货,还有什么好玩的吗?”
“有一次出来个女的,大骂我们。”
“哈哈,你个贱货,就是欠骂。”我忍不住拿手里皮鞭抽打她的屁股,可是我越打,她的屁股翘的越高。仔细一看,yín_shuǐ已经沿着大腿流到地上了!
“他有没有直接在走廊上操你?”
“废话,他玩的可刺激了,哪像你一样怂。”
我操,这个贱货,我心疼她保护她,她却说我怂!我牵着狗绳绕到她前面,双手抓着她的头发,用力的将jī_bā插进了她的嘴里。她没有一丝排斥和反抗,没插几下她就开始摇尾乞怜了。晴的屁股插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看起来真像一只发春的母狗。
“求我操你!”
“主人,操奴婢,奴婢的骚逼痒的不行了,求主人的大jī_bā操我,操烂我的jiàn_bī!”
我操,这个贱货,我真不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难怪她说在性事上完全听强的,她已经毫无底线和原则了。这个女人,简直成了性机器了。我操,怎么会有这种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在滴血,内心一股没来由的悲痛。这种女人可不只这一个,被强玩过的其他女人,估计都差不多,甚至更有甚者。我不知道我是在为被这极少数贱货败坏了名声的天下女人而悲哀,还是为被这种女人的表象所欺骗被戴帽的天下男人而悲哀。我从没想过女人会是这个样子,我原以为天下的女人都会像我老婆那样,冰清玉洁,恪守妇道。
一股郁气涌上心头,既然你这么贱,那我就索性作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