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把他搂的更紧…第二天,芯蕊比我还早起,已经洗漱完毕,给我打开热水,给牙刷也挤好了牙膏,这是我第二好奇的地方,物资稀缺的现状下,常贵这牙膏、肥皂这些很难搞到的日用品他都能保持不断,就连草纸,他每月都会每个女孩子给分配o张,这对于女孩子来事时,是多么奢望的一件事!!
我洗漱完毕后,大家都聚集在食堂了,都等着常贵来开饭,可丁娟把窝头和棒子面粥端出来后…“不用等他了,吃吧,他昨晚喝多了,说了今天让耗子和曹魏忠带队巡山,今天伐十棵树!”丁娟说完,男生们哀嚎一片…“这还没到半月呢?怎么就急着伐木了!”耗子埋怨道。
“常贵说了,怕下半月提前入雨季,为了大家着想,先做好准备,不能因为雨季,三分部在全分区排名就往下掉,下半月的工作重点转移到放山洪等自然灾害上…”丁娟有模有样的说道,俨然一个女主人的模样。
我听完这些分工和计划,虽然我知道今天他是故意为之,就是让我亲眼看到他怎么戏弄芯蕊的,可不得不说常贵真是这个大山的主人,他要是有把对这座大山的爱转化到人性上,他不至于这样!!
“那刘老师呢?刘老师不是能带队,怎么上课了就不用干苦力啦?”耗子再一次说道。
“常贵安排刘老师去陈家坳找瞎子装煤油,那换你去啊?”丁娟说道,耗子就笑了摇摇头,我看到陈景朝丁娟挤眉弄眼,可丁娟根本不理他…“陈家坳在哪?”虽然我知道这是常贵安排的戏码,可还是得顺着他演。
“往回走看到一个小山坳村走下去,看到人就说找瞎子买煤油,都知道…”
丁娟到不耐烦的说道。
大家吃过早饭,四个小伙子负责两把大锯,耗子和曹魏忠一人牵了一匹马,给它俩套上的拖装木头的板子车,一群人乌泱乌泱的往林区走去…他们走后二十多分钟,丁娟拿着一个空桶来到食堂…“黄薇罗美心,你们带着李老师去把晚上的白菜和肉洗洗干净吧!”丁娟支开了她们。
“瞎子在山坳口等你,就把空桶给他拿回来煤油就行,一来一回也得一个多小时!”丁娟没有表情的对我说道。
“诶,好的!”我有些东西没弄清楚前,我也不想和她有过多瓜葛。
“刘老师,别信李力、陈景、曹魏忠那帮人,你们斗不过常贵,你们每一步常贵都吃得你们死死的,你也不想想,他和他爹俩人就支起这么大个三分部林场;他没点本事能撑到现在吗?”丁娟在我耳边告诫道。
“你们当初不是一起还想着对付他吗?”我有些好奇的问道……“呵呵,我和黄薇就是他们的炮灰,是开始我们都想反抗常贵,他有些事是太过分了,可对我们女孩这点事说破了,不就是和人睡觉,你以为绊倒了常贵,来个李贵、王贵就会变好吗?起码常贵不能让我们怀孩子,管我们吃喝不愁,你知道一分部那几个知青小姑娘,成天得换着给那三个老东西当媳妇儿,去年有一个女孩子还因为怀孕流产死了,他们就谎称是病死的,刘老师,这里面的道理你不清楚吗?常贵没让你不能碰你媳妇儿就已经够有人味的了!要是你真和他们那几个狗东西同流合污,到头来还是我们遭罪;你看…”丁娟说着把上半部rǔ_fáng露了出,我看到了左边rǔ_fáng上面有一块两指宽半指长的烫伤留下的疤痕。
“这是常贵弄的?”我有些气氛的问道。
“哼,你错了,这是李力那个狗杂碎烫的,我叫常贵别再强迫黄薇,我愿意和他睡觉,完事后,李力、陈景、何勇半夜把我掳到了地窖,逼我去杀常贵,我不答应,他们就用火把烫我,还有这,这…”丁娟说这掀起后腰和屁股处,眼眶湿润的说道。
“我不像黄薇、罗美心;他们打心底讨厌常贵,她俩蠢得和猪一样,曹魏忠和李力给她俩灌mí_hún汤,说到时玩腻了我,常贵肯定还会睡她们,俩人就把她们开了,常贵不知道没控制住就先把黄薇qiáng_jiān了,可发现她不是chù_nǚ后,逼着他说是谁?黄薇不敢说是李力,差点就被常贵赶出分部,我求着他让他别这么做,就当养条狗吧,后来罗美心自己和常贵坦白,主动要常贵要她,常贵越想越憋屈,在他眼皮底下玩了两个人的破鞋;最后不知道,常贵把陈景打个半死,后来我问常贵为什么打陈景?他说罗美心告诉他,是陈景把她和黄薇给睡了…哼…刘老师,和你说了那么多,你明白他们为什么让你动手了吧?”丁娟给我这通分析,我仿佛在凌乱中找到了这些谜团的线头,可睡的还是我老婆啊…“刘老师,我感谢您和李老师为我们做的一切,我知道你和常贵的协议,他昨天洗完澡就拉我到马圈说了,三天后,她再也不碰我们;叫我和那俩sāo_huò说,想和自己的男人在一起,他都成全,但是,谁敢再坏三分部的规矩,他就要开杀戒了!刘老师,你没听错,常贵三年前杀过一个知青,因为他想qiáng_jiān一个女知青,女知青反抗,他失手把人淹死,那次常贵气到吐血,逼着要立规矩,三枪;这个事你可以问老耿,老耿那次帮他埋的两具尸体!!”丁娟平淡的说道。
“你别说了,我缓缓,我走了,耽误时间了……”我突然感觉到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