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郭阳问道,“这周剩下的夜班怎么排的?帮我调整一下吧”
郭阳知道时间很紧,确定了这周的夜班时间,就赶紧开始了计划。
第二天,他换了一家医院,又开了三天的安眠药,弄到了六粒。又到租赁公司租了一辆车,停在了小区外面监控死角。
傍晚,下起了雨,该死的南方雨季,郭阳心里有些失望,今晚也许没机会了。但也松了一口气,等老婆回家一起吃了饭,他施施然去了公司。
快十点了,在监控中看到那个男孩又再次来到了家里,他眯了眯眼,关闭了监控,然后将已经撵成粉末的两粒安眠药伦偷偷放到老林的咖啡里。
半小时后,看着在躺椅上打呼的老林,拉着老林手指打开了他的手机,然后设定不熄屏,将大衣给他盖上,然后将自己的手机关机。挎上大挎包,披上雨衣快速的向家里跑去。
在小区门口,打了电话给林婕,过了半分钟才接,郭阳脑海里正想着,是不是老婆这会儿正在被那个男孩从后面操呢,怒火中烧,但看到电话接通,还是强压怒火,装作平心静气的说道:“老婆,我的手机坏了,我一会儿回去拿原来那个旧华为手机,你先帮我找出来啊。”
听着老婆在电话里有些慌张的答应,他也不愿多想,挂掉电话就在小区门口公交车站后面的树荫后面等着。在之前监控中郭阳注意到他每次都是坐公交车过来的,应该只有几站路,真是又近又方便。
临近半夜的雨夜,只有昏黄的路灯把细雨闪烁成一团略显温暖的空间,但湿冷让郭阳的脚都有点僵了,幸亏现在没人。
一个高个子男人走了出来,东张西望了下,才走到公交车站前,看样子是想打车。黑暗和细雨让他也没注意到树荫后面的人影。
郭阳将塑料袋中的乙醚铺在手上,轻手轻脚从面靠近了他,一瞬间用力捂住了男人的口鼻。
男人的力气很大,差点就挣脱了,但由于用力挣扎和吸气,乙醚吸入很快,就让他软了身体。郭阳紧张向四周望了望,还好没人。一手托着他,将他伞收起来,放入背包,又将另一只手里的二锅头打开,灌入他的嘴里,让他看起来像个醉鬼。然后努力将他架起来,向旁边的小巷子停的车走去。
好不容易将他放在车后座,将后座都弄湿了一大片。
真是重啊,死沉死沉的,应该有180斤啊,这个小屁孩难道也是练体育的?看来林婕还是喜欢我这个体型的啊。
一路磕磕碰碰,躲躲闪闪的避开各种监控,总算把他弄到了实验室。根据偷看到的实验室监控操作手法,把男人移上了病床,固定了四肢。
郭阳手里抓着遥控器,沉默的看着他躺在床上,在实验室病床边唯一开着的一盏灯光下,男人,不应该是男孩,但却有着一张帅气的脸,轮廓分明,鼻子高挺,薄薄的嘴唇微张着,因为昏迷,完全没有了男人的阳刚,也没有了和老婆偷情时的生气勃勃。
郭阳咬了咬牙,帮他罩上头罩,连接上了电源。再躺到另一张床上,也戴上了头罩,一只手抓着床栏,凭着实验室操作监控里的记忆,一只手摸索着按上了摇控上的开关。
嗡~声音从小到大,他咬牙忍受着耳鸣声,在一片黑暗中,集中精神去感受那个男孩的思维。慢慢的,黑暗中好像有了绿光,并慢慢的扩大成了光圈,身体感受到了温度,甚至有了风吹过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在飘向那个光圈,近了近了,可以看到光圈里是无边无际的光球,像是会呼吸的泡泡,一鼓一鼓的,四面八方的飘来荡去。
有的飘得近了,可以看到里面是一些学生活动的场景,一些是居家生活的场景,一些是游戏的场景,靠得近了,还可以模糊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应该是这个男孩的经历吧,郭阳努力睁着并不存在的眼睛,搜索着忽然一个显示着赤裸的女人身体的光圈飘过来,郭阳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自己的老婆。虽然这个女人正脸贴着床趴着,承受着男人的撞击。
愤怒的郭阳正待靠近下方去观察女人的脸,却忽然听到轰的一声,四周的一切都破碎了。
头晕脑涨的郭阳费尽力气才将头罩拿了下来,放在了床头。床头灯也奇怪的灭了,可能是断电了,房间里只剩下墙角的安全出口标志在闪着绿光。
愣了一会,床头灯又亮了。郭阳转头去看,却发现那个男孩的头罩在冒烟。
他吓了一跳,赶紧用遥控关了所有电源,跌跌撞撞的冲了过去。拉开头罩,男孩的头发都竖了起来,发间还散发著一股焦味。
怎么会这样?
郭阳颤抖着伸手到他的鼻子下,幸好还有呼吸。
郭阳冒着风险自己再次连接,是心存侥幸的想看看这家伙或者他的家庭有没有什么把柄,或者是有什么不义之财。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根本就没仔细翻看他的记忆就断线了,而且这次虽然没有上次那么的晕头转向,但是他却感觉自己的思维好像出了问题。
好奇怪的感觉啊。嗯,有点迟钝,就好像是一件什么事情,一直就在脑中却没想起来似的。又好像感觉自己心里缺了一块什么的。可能是连接后遗症吧,郭阳庆幸自己今天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