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那就失去了出手的意义。
北长青一直认为,出手就是亮剑,亮剑就要彻彻底底的击溃敌人,绝对不能再给对方第二次机会。
当他走到醒狮峰的山脚时,消失已久的柔情笑意再次出现从嘴角勾勒出来,他看了看铁山,问道:”怎么样?伤的重吗?”
“没什么大事儿,只是吐了一口血,不碍的。”
铁山身板比较硬,的确只是吐了点血,算是轻伤,修养个十天半个月就恢复。
倒是麻猴儿身板太弱,挨了一掌,受伤不轻,特别是脚腕的骨头,本来就崴了一下,又被修平狠狠扫了一腿,肿了不说,骨头也错位了,麻猴儿躺在地上,疼的呲牙咧嘴。
北长青蹲在地上,握着麻猴儿肿胀的脚腕,还没动,麻猴儿就嗷嗷惨叫起来:“疼啊!疼啊……小爵爷你轻点!我不行了。”
“我他么的还没动手呢。”
“可是……可是真疼啊。”
北长青倒也没有客气,握着麻猴儿的交完,轻轻一使劲儿,咔嚓一声,错位的骨头恢复了,而麻猴儿嗷的一声惨叫,直接疼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