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铁杆,铁杆的上部是一个拳头大的半球,他把半球对准女孩的gāng_mén,用力顶了进去。
“嗯!”伊芙闷哼一声,感到一个巨大的球体进入了体内。
半球和铁杆都十分润滑,轻松地入内,她夹住后庭也无法阻止。
铁杆不断深入,伊芙感到自己的肠道在被捋直,弯弯曲曲的肠子被外力掰动着,强行竖立起来。
体内的空间有限,铁杆也只是掰直了gāng_mén往上的部分肠子,最后走到了尽头,隔着好几层大小肠道,顶在了她的胃上。
伊芙只感觉自己下面被极度的深入,胃被挤压着,一种隐约的灼热感和呕吐感在体内孕育。
老兽人松开了抓住脖子的手,任由铁杆顶在女孩体内,用胃承受住了整个体重。
“呕……”伊芙试图呕吐,但她几十天来一口食物都没吃过,除了吐出了带有jīng_yè味的浊气,什么都没呕出。
老兽人找来另一根铁杆,大概半米长,一个凹陷,另一头是一个拳头大的圆球。
他给铁杆整个抹上香油,不顾伊芙的呕吐,把凹陷那一头插进她的喉咙里。
你要做什么……不要穿刺我啊……!
伊芙挣扎着,却不能阻止润滑的铁杆没入自己的喉咙。
冰凉的感觉从口腔顺着咽喉往下,进入胃中。
自己深喉过无数次,从来没有被东西那么深的进入到内部。
一股冰凉的触感从胃上升,有种夏天喝冰水的感觉。但这冰水嚼不动,咬不断,从口腔一直延伸到胃袋,侵犯着整个食道。
铁杆的凹陷继续下沉,在胃与肠道连接处的幽门卡了一下,就在老兽人的蛮力之下,突破了阻碍,进入了十二指肠。
“嗒。”
伊芙感到体内响了一声,从gāng_mén进入的铁杆半球,与口腔进入的铁杆凹陷,在体内完成了交汇。下面的铁杆顶着小肠,上面的铁杆顶着十二指肠,中间隔着层层叠叠好几层肠道,完美地贴合在一起。
是……磁铁?
伊芙头上冒出了细细的冷汗,她的体内的铁杆被磁铁吸引,贴合在一起。好几层肠子被挤压按扁,内部传来的疼痛让她无法忍耐。腰和小腹内的酸胀让她想要弯曲身体,但被铁杆所限制,一点也无法动弹。
与此同时,上半截铁杆顶端的圆球,也正好卡在了伊芙的嘴里,她昂着头,咬着铁质的口球,呜咽着,因为疼痛而流着眼泪。
老兽人没有管这些细枝末节,他很高兴这杆子尺寸正好。
接着,他找来黑布,在伊芙的身上一层层包裹。从最下的臀部开始,细细地包裹到头顶。黑布勒在本就没有赘肉的身体上,拉紧,让她整个又缩小了一圈。
伊芙的视觉也被剥夺,眼前一片漆黑。黑布并不隔绝空气,她依旧能够呼吸。
此时的她张着嘴,嘴里咬着铁质口球。铁杆压着舌根,她很想呕吐,但喉咙与胃被完全贯穿,反胃的体现也只是在铁杆上无力地蠕动两下。腹部酸胀疼痛,肠道仿佛被手仅仅攥住,来自体内的不适让她无所适从,弯腰也弯不了,用手捂也捂不住。
她感觉自己被提了起来,老兽人抓着铁杆,轻松地举起了伊芙,像一个图腾,一面旗帜一样被举起。
伊芙感觉自己被顶在空中,肠子被夹的生疼,走了很多路。这段距离并不好受,娇嫩的肠道会放大每一处道路的不平整,一旦她的高度有起伏,都会直接作用在这一段被挤压的肠子上。
而这根铁杆明显不是系统产出,情欲值对它没有加成,无论伊芙是否兴奋,嘴巴都会因为长时间张着而酸麻,肠道都因为挤压而疼痛。
唯二有点效果的是,“1级忍受”会把非致命伤每次伤害-10,“1级物理抗性”会把10的疼痛转化为快感,这让她稍稍有了一丝安慰。
老兽人提着伊芙做的“图腾柱”加紧脚步,走了大半天,才追上行进的兽人部队。再跟着队伍行进了一个夜晚,到达了一处山峦之上。
是夜,天空乌云密布,布鲁赤身luǒ_tǐ地站在悬崖边,等待着他的部族同胞。
老萨满左手拿着陶碗,右手蘸着亮蓝色的涂料,在布鲁的身上勾勒画出复杂的图案。
老兽人走上前,沉默地把伊芙递给布鲁,后者接过,不发一言。
布鲁待老萨满画好亮蓝色图案,面对着看着自己的同胞,粗声道:“我的同胞,我的部族们。
我们曾是北方氏族的一员,但那些号称正统的家族,已经软弱地跪在人类面前,舔着他们的脚尖,祈求能够得一口饭吃。而还流淌着狩猎之血的我们,被分割成不知道自己家族姓氏的部落,只能屈缩在这片丛林。
人类让我们的祖辈流血,让我们氏族蒙羞,我们今天就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布鲁举起了铁杆,而兽人们也举起了手中层次不齐的兵器,呐喊:“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布鲁待他们平息,继续道:“我的父亲失败了,我父亲的父亲失败了。他们想冲出这片丛林,却把我们越打越少,把我们的军队打成了只知道抢劫的土匪。”
他指着身前,老头目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上,身上的血液已经凝固发黑。
“他的心脏应该被挖出,献祭给秃鹫,让他的灵魂回归高天。但现在,规则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