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酒杯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清了清喉咙唱道:“冰雪覆盖着伏尔加河,
冰河上跑着三套车。
有人在唱着忧郁的歌,
唱歌的是那赶车的人”
我们的袁大师不是没有想过好好地装一个逼,不过他毕竟不是五、六十年代的大学生,第一外语不是俄语啊。而且他熟悉的俄罗斯歌曲都是什么喀秋莎、红莓花儿开、哥萨克之歌、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青年近卫军之歌、牢不可破的联盟也不适合在安娜面前唱,更不在大师球系统的权限之内。所以他只好唱这首三套车了。
当然效果也是杠杠的,安娜两眼发红跟着他悠扬的歌声毕竟是在卡拉里面练过的轻轻地哼着曲子。等我们的袁大师一曲唱完,她拍着巴掌由衷地说道:“泥嗷,你真腻害。”
“哪里哪里,随便唱唱。”有点找到当年房感觉的袁燕倏自然地说道,“我唱过了,该你了啊。”
“我?”安娜使劲地摇着头,十分自然地脱口而出道,“不不不,我不行的。我母亲从小跟我说唱歌是下、贱、女、子、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