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斜月三星洞里面或多或少,虽然儒释道三家都有教,但佛教的理念还是更多的扎在了悟空的心里。
众僧道:“老爷啊,你这是在羞辱我们呀,想必你老人家想是个外边来的,不知我这里情况。”
“你们这么说也没错,我确实是从外地来的,对于你们这里的情况也确实是不了解,你们给我说说吧。”
众僧滴着泪道:“我们这一国君王,偏心无道,只喜欢老爷这样的道士,而恼怒的是我们这样的佛子。”
“这是为何?”
“只因那呼风唤雨之事,有三个仙长来了此处,解了灾害又哄信君王,把我们寺拆了,度牒追了,且不放归乡,亦不许补役当差。最后还被赐与那仙长家使用,苦楚难当!但有个游方道者至此,即请拜王领赏;若是和尚来,不分远近,就抓了与仙长家做佣工。”
看来那三位力大仙神通广大,倒是所有人都认同的,只不过在修真世界这样的,呼风唤雨之术会的人也太多了。
“想必那道士还有什么其他别的法术,诱了君王若只是呼风唤雨,也都是傍门小法术,这样也能让国王听之任之?”
众僧道:“他会抟砂炼汞,打坐存神,点水为油,点石成金。如今兴盖三清观宇,对天地昼夜看经忏悔,祈君王万年不老,所以就把君心惑动了。”
自古以来凡间的君王最想要的是什么是仙人的长生,是永葆青春的不老。
“原来这般,那你们为何不跑。”
“老爷啊,这怎么能跑得掉,那三位仙长奏准君王,把我们画了影身图,四下张挂。他这车迟国地界也宽,各府州县乡村店集之方,都有一张和尚图,上面是御笔亲题。若有官职的,拿得一个和尚,高升sān_jí;无官职的,拿得一个和尚,就赏白银五十两,所以根本走不掉。不要说是和尚,就是剪鬃、秃子、毛稀的,都也难逃此难。四下里捕快又多,门路又广,凭我们再怎么也是难逃脱。我们无可奈何,只得在此苦捱等待救星菩萨到来。”
悟空见在群人被生活磨平棱角,放弃了抵抗,有些怒其不争的想法,便开口道:“既然如此,你们死了便罢。”
众僧道:“老爷啊,有死的。到处捉来压到本处的和尚,也共有二千余众。到此熬不得苦楚,受不得煎熬,忍不得寒冷,服不得水土,便死了有六七百,之后又自尽了有七八百;只有我这五百个求死不能啊!”
“哦?怎么个求死不能?”
“悬梁绳断,刀刎不疼,投河的飘起不沉,服药的身安不损。”
林云听到此也是知道,可能是那三位大仙做了手脚,不过却是调笑道:“你们却是得了大造化,天赐长寿!”
众僧道:“老爷呀,你少了一个字儿,是长受罪啊,我等日食三餐,乃是糙米熬得稀粥。到了晚上就在沙滩上裸露安身。这才一合眼,就有神人拥护。”
悟空听此,奇怪道:“想是累苦了,见鬼么?”
“不是鬼,乃是六丁六甲、护教伽蓝。一到夜里就来保护,但凡有要死的,就保着,不让他死。”
悟空听了也是笑着说道:“这些神却也没理,不就你们就算了,早该让你们早死早生天,怎么却来保护你们?”
众僧道:“他在梦寐中劝解我们,教‘不要寻死,且苦捱着,等那东土大唐圣僧,往西天取经的罗汉。他手下有个徒弟,乃齐天大圣,还有个河神,他们两个神通广大,专秉忠良之心,与人间报不平之事,济困扶危,恤孤念寡。只等他来显神通,灭了道士,还敬你们沙门禅教。’”
现在的情况就很明显了这显然也是佛祖或者是观音菩萨,他们的发现在西方大本营处居然敢有一个地方只尊道家,不尊佛法,这是不能忍受的。
但是直接把道家的人杀了,面子上也过不大去,于是乎便借着取经的由头清理一下。
之前的黑水河其实也是天庭借助取经小队去向龙族开一小刀,警告一下打压一下不该有的苗头。
悟空闻得此言,传言道:“看来我们都被安排好了。”
“哈哈,能者多劳,这也算给他们做私活了,到时候去了西方大雷音寺可是要多多讨要些人事。”
“是也,是也。”
“我就是大唐圣僧徒弟孙悟空行者,特特来此救你们性命。”
悟空省得麻烦,直接揭露了身份。
众僧却道:“不是,不是,那老爷我们认得他。”
“你们又不曾见过他,如何认得?”
“我们梦中曾经见过一个老者,自言太白金星,常教诲我等,说那孙行者的模样,莫教错认了。”
有意思,太白金星也进来了。
好歹这太白金星也是玉帝身边的最得力助手,只是没想到这除道之事还有他的分。
“哦,那他和你怎么说来?”
众僧道:“他说:‘那大圣:磕额金睛幌亮,圆头毛脸无腮。咨牙尖嘴性情乖,貌比雷公古怪。惯使金箍铁棒,曾将天阙攻开。如今皈正保僧来,专救人间灾害。’”
悟空听了,又气又喜。
喜的是替他传了名。
气的是那太白金星太多惫懒,把悟空的元身都说与这伙凡人听了。
“哦,那太白金星是怎么说那河神的?”林云有些好奇太白金星是怎么评价自己的,虽然跟太白金星上次见面还是在乌巢禅师那里。
“回这位老爷,那太白金星说那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