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与先前经过的房瑄足有七分相似的中年文士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比起先前着朝廷三品大员官袍的文士,他只是一身常服,却不知为什么有种让人忍不住后退一步的感觉。
气势逼人。乔苒脑中莫名的出现了这么一个词,而后就听徐和修在一旁倒吸了一口凉气,道:“房相爷回京了!”
这位甄仕远曾经得罪过的当朝右相大人此前发妻刚刚过世,便向陛下告了假,回乡“送”发妻一程,陛下赞他对发妻的情义,便特许他告了三个月的假,所以先前这位房相爷并不在京城。
“他不是还有半个月的假吗?”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就连乔苒也知道这件事。
当然,这是在清楚甄仕远得罪的是当朝右相之后,特意去打听过的。
“你以为相爷像你?”先前苦口婆心劝了她一番的同僚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斤斤计较着休沐日?房相爷提前回京有什么奇怪的?”
“奇怪不奇怪我不知道。”乔苒扶着栏杆看向那位突然出现的房相爷,道,“不过,我想他回来应当没有找阴阳司算过日子,不吉啊!”
早了半个月赶回京城,却撞上了房值周这个侄子的死,当然不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