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景行捡起地衣物,随便套内裤大步走了出去。品書網
房门重重的关,白淼淼颤抖了一下,呆呆的望着沙发和身的血迹。
良久,眼泪才一颗颗的从眼眶滚落出来。
她擦了下身的血迹,想擦干净,可是怎么却越擦越多了一样。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白淼淼喃喃说着,心里担忧又难过,心疼又自责。
她飞快的穿好衣服,追了出去。
只是追到停车场也没有看到迟景行的身影,倒是一路看到了好多星星点点的血滴。
迟景行却不见了,她找不到他了。
白淼淼失魂落魄的往回走,电梯缓缓升,她突然跪在地,弯腰使劲的去擦拭地的血迹。
好像那血迹擦拭干净,一切不曾发生一样。
“擦不干净,呜呜,怎么办……”眼泪再度滚落下来,她抱着身子跌坐在电梯里哭泣起来。
苏蜜早早睡了,被手机铃声叫醒来,她动了下,抱着她的傅奕臣不满的收紧了手臂。
“别理,睡觉……”
他含糊不满的说道,苏蜜拍了拍他环着自己的手臂。
“不行,是私人手机响,肯定是有事。”
她平时用来工作的手机,每夜都关机的,根本不会带进卧房。
响了的是私人手机,里面除了家人,只有寥寥几个朋友,总共也十多个联系人,且还设置了陌生电话拒绝接听。
“乖点啊,真的必须要接的。”
苏蜜说着扭头凑到傅奕臣的脸旁亲了一下,傅奕臣才不情不愿的松开了她。
苏蜜忙坐起来,拿了床头柜的手机。见是白淼淼的来电,她连忙接通了。
“呜呜……怎么办,蜜儿,呜呜……”
白淼淼满是无措的哽咽声传来,苏蜜一下慌了。
“淼淼你怎么了?你别哭啊,慢慢说,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不好?”
苏蜜赶到紫竹公寓,见白淼淼家的门没关,她直接推门进去。
白淼淼赤足抱膝缩在沙发前的地,头埋在手臂间,一动不动的。
“淼淼!”
苏蜜跑过去,抓住她的双手,“你怎么坐地,手脚都冰冷了。”
“蜜儿……怎么办,他会不会有事儿?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好多血,流了好多血……”
白淼淼像是被唤醒了,抬起泪痕满满的脸,如同溺水之人抓着浮木一样无助的看着苏蜜。
苏蜜心纠了起来,忙拉着她坐在了沙发。
“没事,淼淼你冷静下,没事儿。”
苏蜜迅速看了下周围,白淼淼的身有血迹,地也有沾染了血迹的卫生纸。
虽然看着有些触目惊心,不过这样的血量迟景行的人应该是没事的。
“好多血,我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我想给他包扎,可他推开了我,他会不会有事?”
白淼淼抓着苏蜜,不安的问着。
苏蜜心里愈发感叹难受。
白淼淼自己是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这点出血量,自己一个外行都能瞧出来不会有事儿。可她却吓成这样,慌成这样。
无非都是白淼淼关心则乱,太在乎迟景行了。
“没事,淼淼,你冷静下来。放心,我已经让傅奕臣去找迟景行了,他不会出事的。”
苏蜜柔声拍着白淼淼,这才让她平静下来。
傅奕臣找了三个迟景行可能会去的地方,最后是在一生一世的别墅区找到迟景行的。
四年前,迟景行在这里购置了一套别墅,他说这里是他准备的婚房。
房门没关,傅奕臣走进去,见地横七竖八的倒着东西,连墙镶嵌的装饰物都被砸坏了不少。
他挑了挑眉,迈步楼,在二楼黑暗的露台找到了沉默抽烟的迟景行。
傅奕臣打开了灯,见地丢着一件沾满了鲜血的短t,大冷的天,迟景行光着个身,那么迎着风站着。
“啧啧,忧郁少年啊?”
傅奕臣往门框一靠,懒洋洋的说道。
迟景行背影动了下,没回头,又抽了两口烟才哑声问道。
“你怎么来了?”
傅奕臣走过去,“我说,你们能不能别闹了,再这么折腾下去,我和我老婆先被玩死了!”
傅奕臣说着,抬手一巴掌拍在了迟景行受伤的右臂。
“嘶!”
迟景行伤口没处理,胡乱擦了血,顿时倒抽一口
气,疼的手一抖,烟都掉在了地。
“操,傅奕臣你有没有人性!老子都这样了,你还落井下石!”
他捂着被打的又大出血的手臂,怒目瞪傅奕臣。
傅奕臣却从口袋掏出手帕,优雅的擦了擦手的血迹,丢掉帕子,转身往屋里走。
“忧郁完了回来包扎。”
被傅奕臣这样一搅合,虽然伤口疼,但是那种窒闷的心情却好了很多。
迟景行跟着进了屋,傅奕臣找出来医药箱,给迟景行包扎伤口。
“嘶,你能温柔点吗?轻点!”
“操,我和你有仇是不,啊!轻点轻点!”
迟景行越叫唤,傅奕臣的动作便越是没个轻重,迟景行咬牙忍了,不再啃声。
“有意见自己包。”
傅奕臣淡淡扫了迟景行一眼,见他蔫了吧唧的靠在沙发闷声忍疼,他才动作轻了些。
“你和白淼淼这是又唱哪一出?相爱相杀?”傅奕臣挑眉调侃。
迟景行却苦笑,“我倒希望是相爱相杀,他妈那女人给我演的是潘金莲西门庆!”
傅奕臣,“……”
迟景行抬手掩了掩有